,“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锦书心中一惊,莫不是魏国传来消息了?
“什么不好,快说啊!”锦书大声呵斥,眼睛已急得红了。
宫婢便回道,“陛下,陛下昏倒了,齐王叫我来通知娘娘!”
“严重吗?”臻夫人赶忙问道。
宫婢哭着道,“陛下吐了好大一口血,现在不省人事,太医们都来了,说陛下,快,快不行了。”
锦书话还没听完,立马夺门而出,臻夫人紧随其后,脸已吓得惨白。
待她们赶到南熙殿时,长秋的床榻前已围了乌泱泱一大群太医,个个都心急如焚,唉声叹气。
众人一见她来,忙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锦书脚步沉重,远远的,她便看见长秋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般,她满眼噙着泪水,艰难地朝他床前移去。
她握上长秋冰凉的手,颤声道,“陛下,什么病?”
身后的一群太医噤若寒蝉,不敢应答。
“说吧,你们诊出什么来?”锦书不禁压低了声音,让人听着十分冷酷,眼角的余光在这个瞬间变得狠厉异常。
这时才有一人扑通一跪,道,“臣不敢隐瞒。陛下是急火攻心,才至于此!”
锦书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急火攻心,会叫人死吗?”
锦书怒而一蹬,像要把这个老太医杀了才能泄愤。
那太医赶忙又道,“寻常急火攻心,的确不至要人性命,只是,陛下,旧疾未复,此时动怒,犹如砒霜催命啊!”
听到旧疾一词,其余太医纷纷骚动,“我们怎么不知道,陛下何时有旧疾了?”
“什么旧疾?”锦书替所有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太医便道,“陛下曾受烈焰缠噬,火毒侵入五脏,日夜都要遭受烧心之苦,这些年都是臣在配方与陛下细细调理,臣一再嘱咐,陛下需时刻平心静气,千万不可动怒,如若不然,轻则长昏不醒,重则顷刻殒命。”
锦书沉默了,她低头看着自己握着的长秋的手,那斑驳刺目的疤痕如恶鬼一般狰狞,她曾问过这伤如何来的,长秋总讳莫如深。见他每每都冷言以对,锦书彻底打消了疑虑,不再追问。
只是,他为何默默承受这等煎熬和苦楚?
她便问道,“这件事,只有孙太医知道?”
孙太医回道,“是。陛下不要臣与外人说道,所有请脉用药皆是臣一人料理,多年来,并无出过任何差错啊!”
锦书追问道,“陛下为何忽然动怒?”
孙太医结舌不敢言,“这,这,臣不知。”
锦书一脸冷峻,见他匆匆撇过一眼身旁的楚珩,心下便明了了。
如果是他,谁敢将他问责?
锦书却不怕,立马唤来在殿外候命的宫婢,厉声质问,“陛下病倒之前,与谁在一起?”
那宫婢战战兢兢,回道,“正,正和齐王议事,奴婢只听到陛下和齐王似有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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