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里挺聊得来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早会上郑民瞎巴巴了几句吗?见到我至于躲躲闪闪的吗?机关里的人真是的。常言说: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选错了行业,一生难以发展;女人嫁错了郎君,一辈子难得消停。而现在是机关干部怕站错队,站错了队,这辈子怕是翻不了身了。这世道,人心难测呀。李忠摇摇头,叹口气。
“他妈的,郑民的几句瞎巴巴,我到成了瘟神了。”
李忠自言自语地来到了一楼接待室。
接待室里,一位文静、庄重的30多岁少妇等了一会了,看样子是起身要走了,这时正好与李忠进来走了个对面。
“你是供暖公司的吧?怎么要走?”
“是供热公司的。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没人理,还有必要再等吗?”来人不卑不亢的回答。
李忠压下对郑民的满腹火气,对供热公司的人强颜笑了笑。“有点别的事,下来晚了会儿。坐吧。”他不想提开了个早会的事,那是让他感到耻辱的会。
不卑不亢的少妇又重新回到接待室坐下。李忠坐在她的对面。
李忠似乎感到她有些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李忠拿不准在哪儿见过她,当然也就更记不得她姓什么、叫什么了。对于外人,李忠没必要搀杂进去对郑民的火气。
“可我根本就没与你接触过,不过我到认识你,冷县长的丈夫。”不卑不亢的少妇仍然是面带微笑地不卑不亢。
李忠到有些不舒服了,最反感的就是有人把他挂靠在冷县长的身上,似乎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他老婆冷国萍身上的一个附属零部件。他是靠老婆活着的人,好像他离了老婆,他的工作、生活、社会都难以生存似的。他有些不悦。
“冷国萍是我老婆,不过那是家里的事,与工作没关系。”
“我也没说什么呀?挺高大威武的男人,可心却不大。——不过也不小,老婆的那种事也能装下了。”
“哪种事?”
李忠随意问了一句。可又一想没必要问,她是她,我是我,她有她工作上的事,她是县长,她无论哪种事,都是她的,与我无关。我一个公安局主管交警的大队长,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了。
不卑不亢的少妇只是淡淡一笑。她并没有想说透那种事的意思。
“你今天到这来不会是来谈我老婆的事吧?”
“当然不是。”
“那就谈你的事吧。”
“取暖费。”
不卑不亢的少妇仍然是不卑不亢,回答得很简练。人家是正当地收取取暖费,没必要低三下四地求人。在公安局里也没必要惧谁,虽然说公安人员都是职业病,看谁都像坏人,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更没必要低三下四地来求你公安人员了。
“取暖费怎么了?”
“你们一直没交。”
“怎么会没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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