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亡角度，会把我拍得很丑。”
谭子炎侧眸睨了她一眼，“嗯，双下巴。”
茶茶使劲儿瞪他，“你才双下巴！我没有！小仙女是永远不会有双下巴。”
“小仙女不用吃饭，那你还不是每天三大碗？”
茶茶：“……”好气哦。
谭子炎见她语塞，心情似乎颇好，薄削的唇微微勾了一下。
直播间里……
“啊啊啊啊啊！我没了！谭子炎把我的魂儿都勾没了！”
“不要告诉我他们俩没有奸情，我不相信！！”
“废话不多说，民政局我搬来了，请离地结婚！”
“草，幻肢硬了，墙上果然好风光。”
“阿伟死了，这一届的弟弟妹妹好好磕啊！”
“摩多摩多！还想磕糖！”
……
然而，就算举办方再怎么拖延时间打广告，比赛也是该结束了，所有模特陆续下台。
茶茶脚下穿的是高底的绣花棉布鞋，裙摆有些长，尽管小心翼翼走路，还是怕摔倒，所以步伐有点慢。
黑羽翼大魔王侧头看了眼，大掌往她白色嫁衣上一捞，帮她提起了裙摆，不过神情还是冷冷淡淡的，目不斜视往前走。
镜头只拍到了两人的背影，这一幕又是激起了一片疯狂的弹幕。
后台，一个女模特走到了谭子炎面前，娇羞着开口，“能合照一个吗？”
茶茶：“啧。”
谭子炎睨了她一眼，转头冷漠地对那个女模特说，“一百块一张。”
女模特：？？？
以为被拒绝了，女模特气愤地离开，嘴里还小声骂着，“不拍就不拍！谁稀罕！”
谭子炎垂着眼睫，嘴里却低喃了句，“起价太高了。”
茶茶叹为观止：“……”
又一个工作人员过来，说要合照。
谭子炎：“五十块一张。”
工作人员还真的爽快地给了。
谭子炎看了眼到账信息，慢吞吞收起手机，瞥向目瞪口呆的女孩，忍不住伸手撩拨了一下她凤冠上的流苏。
茶茶活学活用，拿出收款码，“摸一下一百块钱。”
“……”谭子炎长指还勾着流苏，此时马上僵住了。
他要是个奸商，会当做没听到。
可是他还是冷着脸，扫了付款码。
“谢谢~还摸吗？”茶茶捧着手机笑眯了眼。
谭子炎瞪了她一眼，转开了视线。
茶茶这才收起了手机。
旁边谭子炎有些不耐烦脸上的妆容，已经开始撕脸上的羽毛了。
茶茶出于好心，找了一下卸妆液和棉片，打算帮他卸妆。
谭子炎有了心理阴影，伸手握着她的手，“多少钱？”
茶茶：“……免费。”
“……”谭子炎这才松开她，就这样抬着头，任由那两只小手折腾着他的脸，格外乖巧的样子。
茶茶忍不住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真乖。”
谭子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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