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忍住这股痛劲儿,将遥控器上的车锁解开,"咔哒"一声。
见他要打开车门坐进驾驶洗的位置,她惊诧的问,"言谦呢,你要自己开车回去吗?
"有事让他先回去了。"贺沉风终于再次转过头来看她,但神情依旧是漠漠的,目光深沉,里面像是被掩藏了什么,或者确切的说是克制了什么。
"那你的手这样,能开车吗?"澜溪皱眉看着他的左臂,而且右手的指骨节也全都是破的,被擦了药膏,红红肿肿的。
他无谓的说着,"坚持一会儿,就到家了。
"要不..."见状,她咬紧着唇,吱唔了半天,终于是一口气说了出来,"要不我开车送你吧!
"你不是不会开车?"闻言,贺沉风眉一皱的看向她。
他这样说,澜溪倒是也一怔,低声道,"我会的
先前谢母来那次,他说自己喝多了,跑来家楼下,两人在车上腻腻歪歪,当时他提了嘴让她开车送他回去,当下她是害怕送她回去后会动手动脚,所以才谎称自己不会开车。
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小事,只是随口一提,他竟然都记住了。
贺沉风眼底明灭起伏,嘴角的肌肉线条绷紧了半响,很低沉的扔出来一句,"那麻烦了。
话音落下,澜溪就看到他扬手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都丢了过来,除了车钥匙,还有医生开的一些擦抹的药膏和吃的消炎药之类的。
瞥了眼已经往车身另一边绕的贺沉风,澜溪呼出口气,伸手打开了车门。
只是,刚刚他那句"那麻烦了",客套到疏离的字句,真让她觉得陌生。
下午,冬日阳光暖暖,打在车窗上,照的人眉眼也懒懒的。
澜溪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视线更是紧张的盯着前面看,一旁的贺沉风靠坐在那里,右手臂抬起支撑在车窗上,眉眼漠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蓦地,忽然一个急刹车,他整个人随着冲力稍稍向前。
一旁的澜溪扭过头来,颤颤的看着他,"呃,我技术不太好
刚刚不知是不是太集中精力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该看哪里,红色信号灯亮起,两旁的车子停下,她才惊觉。
微咬着唇,伸着脖子朝车身前面看了看,她十分小心翼翼的对他道,"那个,抱歉啊...好像压线了!
她不开车,也不知道压线是要交多少罚款,心里有些愧疚。
"没事。"贺沉风倒是一点都没在意,淡淡扯唇。
很快,信号灯转换,车流又重新开始涌动起来,澜溪也忙继续发动着车子。
墨眸一瞥,见她绷直着身子坐在那里,攥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是不是的松开下,然后在握紧,神色之间也有着紧张。
薄唇不禁动了动,"别紧张,慢慢开,你不用想着去躲两边的车。
"嗯!"澜溪点头,讲车速又放缓了一些。
"你不是会开车?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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