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反应。
邵泊寒表情有些复杂，他拽住了姜以北的胳膊，把人往后拉了一把：“立刻回星舰上去，带着剩下的人，照之前的坐标立刻起航！我会给你们精神力支援。”
“那你们呢？一起走，我们……”
夏染冷笑了一声：“邵泊寒，你还能分心给他们精神力支援？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姜以北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夏染和邵泊寒之间的状态有些不太妙，再一看夏染，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夏染，你为什么穿着帝国的制服？还有，你……你不是哑巴？”
姜以北不自觉地想要朝夏染走过去，却被邵泊寒拦住。
“他从来不是哑巴，他是男人，是omega，是……”
邵泊寒一字一顿地重新解释了夏染的身份，却在最后几个字止住了声，转而厉声斥向身侧：“姜以北，你不想死就退后。”
“怎么话说一半呢？”夏染挑了挑眉，看着邵泊寒露出一抹看热闹的戏谑，“怎么，你怕让他们知道我还是帝国的皇帝，会疯了一样找我报仇？”
夏染眼带笑意地看向怔住的姜以北，好整以暇：“有人主动寻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铺天盖地的暴风雪，夏染的音量不算高，但是每个字都清晰可闻。
姜以北脖子像是上了一条生了锈的链条，一卡一顿地转过脸，直直地看向夏染。
“你是……帝国的皇帝？”
夏染：“是。”
“十年前，一夜之间摧毁了大半个莫兰星域，屠杀第四军团的那个……帝国皇帝？”
夏染：“是我。”
“在驻军行星引爆湮灭弹，害死了这里二百多万兵士的人……”
夏染点头：“也是我。”
说着，他主动向姜以北补充说道：“偷渡进入驻军行星的事章启和第四军团服役的机甲，复杂湮灭弹安置点燃的是佩西，都是你认识的老朋友。”
“够了，夏染。”邵泊寒冷着脸打断。
“临死前做个明白鬼。”夏染歪了一下脖子，笑了笑，“看在大家过去的交情份上，让他可以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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