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打抱不平的。”杨枣花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我的老娘,你儿子是那样的人吗?”见老娘这样损自己,周福搂着杨枣花的肩膀撒娇道。
“呵呵,你不是这样的人是那样人,娘的话是老实话,你千万要注意。”一旁的豆花听了忍不住笑了,还添油加醋的说道。
“嘿,懒得跟你们说,花,赶紧给我收拾几件衣服,不用多,只用路上用的就行,到时候回家什么都有。”周福扯开话题,催促着豆花给他收拾着行李。
见事情说定了,豆花正在收拾东西,周家众人也都出去各干各的活计去了。
“我说你这好好的又是怎么了?”突然,周福发现正收拾衣服的豆花坐在炕沿上摸起了眼泪。
豆花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对周福说道:“出来这么多天,天津又是那个情况,也不知道我爹娘他们怎么样了,想想就觉自己不孝。”说完眼泪又一下子流了下来。
自从天津沦陷之后,豆花就不止一次落泪了,不过周福也没法子,他们走的时候,也叫了黄家人一起,可是黄家人不愿意。
说是在天津住了一辈子,老的老小的小,嫌麻烦,这天津没走的人不也有的是吗,所以就没有跟着周福一块离开。
不过走的时候,周福让豆花留了两百块大洋,粮铺的米粮也拉了几百斤回去了,应该足够他们一年两的开销了。
“好了,我不是交代人照看了吗,既然没有消息就说明没有什么事情,赶明我就回了,到时候有我照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周福劝着豆花说道。
“嗯,到时候你忙完师傅的事,记得赶紧回去看看,及时写信回来,自己也要注意安全。”豆花点了点头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周福就在一家人的不舍中,坐着周禄架的马车到县城里坐火车去天津。
这次是一个人,轻装上阵,还是坐火车方便快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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