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回来,让他老老实实坐下,“您说,您既然那么在乎她,为什么不告诉世人,她才是我们沈府的嫡女!”
“我何尝不想认她回来,可也要她先同意啊……”
“您什么也不做,人家怎么同意?”姜如宴,“要我说,您立马把令妃那个吃里扒外的蠢货移出族谱,让她有多远滚多远,把家里打扫干净,才能把新人房间来。”
“你什么意思??”
“爹,您和四弟见识的女人太少,不像我,走南闯北,什么人都见过,令妃是个手段阴险的人,您知道她在宫里做了什么吗?”
“她居然在您被关进牢里,随时会被砍头的节骨眼上,去跟皇上向您求情。说得好听是担心你,为夫心切,说得不好听,又或者皇上是真的昏君,一刀把您砍了,我都没办法给您收尸。”
“还有这事?”
沈骁之前被关在牢里,消息闭塞,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千真万确。”姜如宴把自己从宫里打听到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还好当时妹妹跟她闹了一顿,否则也不用等我回京救您,您也被她害的砍了头。”
“而且……爹,我还得到消息,那次令妃可是拿着簪子扎了一下妹妹的肩膀,妹妹隐瞒了四弟那个傻大个,但却瞒不过我。”
有钱能使鬼推磨,姜如宴进宫一趟,已经买通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一个叫青黛的宫女,不过她是在姜如宴见完沈括之后,主动来找他的,并且说了这件事。
“爹,家人是什么?您小时候不是一直叮嘱我们是保护吗?不管到底有没有什么所谓的证据,证明她才是我们的妹妹,不管外界怎么想,我想我都应该做到我们该做到的东西。”
要说沈骁之前还有顾虑,那么在听见令妃伤了沈括开始,最后一点顾虑也烟消云散。
“好,等我官复原职……不对,等我洗刷清白,再堂堂正正告诉大家,沈家的嫡女,另有其人。”
“不,爹,您不用等,现在说效果更好。”姜如宴眯着一双狐狸眼,眼眸里全是算计……
“您正落难呢,不好好利用一下妹妹的同情心,怎么可以?”
沈骁被关在府里软禁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搬了一把椅子,和一大缸女儿红坐在家门口喝酒。
人高的女儿红酒缸,掀起盖子,十条街都能闻到浓郁的酒香。
馋人的酒味,吸引了很多酒虫靠近。
他们不断向前靠近,试探守在沈府门口的禁卫军底线。
直到停在沈骁十步之外,看见禁卫军有拔剑的迹象,才停住脚,大着胆子问,“沈大人,您这是干什么呢?女儿红不是女儿出嫁喝得东西吗?您女儿早就嫁人了!”
“是啊,我女儿嫁人了。”
沈骁本来是想装一装,博取同情,结果触及到了她的伤心事,“想我沈骁,好不容易找回亲生的女儿,结果发现她居然嫁人了,真乃人间惨剧,惨不忍睹,睹物思人,人去楼空。”
沈骁抱着酒,目露怀念,痛心疾首地喝了一杯,结果被人听出重点,“沈大人,您刚才说什么?什么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亲生女儿,宫中令妃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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