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首长走了。”
“走了?走去哪里?”夏燕疑惑道。
简多:“看方向,是老太爷的房间。”
“爷爷的房间?”夏燕好奇的嘀咕,“爷爷叫走二哥二嫂,难道是有事情?”
尽管好奇,夏燕还是克制住了。
她想了想道:“简多,给我端点吃的玩的东西。”
说完,她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楼上,夏父看着,自从小女儿走后,就一直哭个不停的妻子。
他烦躁的道:“别哭了!”
“不让我出声,我连哭都不行吗?”夏母泪流满面的哭着道:“我的命怎么就怎么苦呀!”
见妻子的声音,再次变大,夏父脸一绷,“你想让爸亲自和你说?”
闻言,夏母的声音一顿,哭的声音都变小了。
她知道,公公让小女儿上来,是想给自己留面子。
若是让公公亲自来训,那她这个儿媳妇,还有什么脸面?
她捂着脸,带着哭腔小声道:“我就是难受,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却不向着我说话。”
伸出一只手,夏母指着门道:“你看看你的两个好儿子,他们是怎么疼妻子的?夏保国,你没有良心,你连你两个儿子,一半的心都没有。”
对于妻子的指控,夏父却不同意,他皱紧眉头,“一把年纪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夏母听了这话,更加委屈,她收回手,呜呜的捂脸哭泣。
被妻子的哭声,弄的烦躁不已的夏父,他看了看门口。
最后脸一板,走到床边,凑近老妻,清咳一声道:“我若是不疼你,你能像个小姑娘一样,在这呜呜哭个没完?小何同志,别哭了,好不好?”
“夏保国,你才像个小姑娘!”夏母带着怒气反驳,但她的脸色却控制不住的好起来。
小何同志,是丈夫年轻时,对自己的称呼。
孩子们陆续出生后,这个称呼就难得一见了。
此时这个称呼一出,夏母似乎回到了,曾经的岁月。
但不等夏母重温年轻时的甜蜜。
夏父再次出声了,“虽然我心疼你,但小何同志,我还是要批评你,刚才早餐桌上的事情,是你错了。”
夏母的脸色一僵,她想要反驳,但难得的小何同志让她舍不得。
只是顿了下,夏父接着道:“苏悠同志虽然嫁给了咱儿子,但不代表苏悠同志的所有,就是咱夏家的。你在指使苏悠同志的人,或动苏悠同志的物品时,你都要先征得对方的同志。”
“苏家就军亮媳妇一个人,她的不早晚是夏家的。”夏母还是忍不住说道。
就这个问题,两人刚才就已经争执一番了。
夏父再次听到自家媳妇这么说,一股火冒了出来,“你非要我说明白?”
丈夫突然改变的态度,让夏母的心咯噔一下,她睁着红通通一双眼,无辜道:“老夏,你说什么明白?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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