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决意试探一下姜宁。
“说。”
心中对于顾长顺能够坚持人族立场很是尊敬的姜宁，为了保持人设只能够冰冷以对。
这个带着疏远且恶劣的语气，顾长顺眼中的期待一下消失了不少，随即开口说道：“上课……咳咳，不要开小差。”
说完顾长顺也不再言语，继续说着治国论。
教室里面还有其他的学生，顾长顺必须争分夺秒帮助他们成长起来。即使是无法分辨也没有关系，只要有一个人能够听到就好了。
这才是顾长顺一直坚持的原因，希望总是会来到的。
“老师，我有一个问题。”
听到顾长顺说到一国和平即代表国泰民安后，王苍天举起了手。
“你说。”
王苍天鬼族的身份，时常让顾长顺惋惜的同时又有些庆幸。
他怎么是鬼族呢？还好他是鬼族。
有教无类这四个字是顾长顺一直遵守的教学理念，只要王苍天愿意学，他就愿意说。
“现在的鬼族，若是想要改变，应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一出口，教室里面的其他鬼族顿时就愤怒了。他们知道王苍天对于那些食材一直都有好感，可不曾想他竟敢问这样大逆不道的问题。
他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恶鬼们纷纷恶狠狠地看着顾长顺，仿佛他要是敢回答这个问题，下一秒就要鬼化将其撕碎一般。
这些恶鬼的威胁在顾长顺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反而是王苍天的问题，让顾长顺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片刻之后，顾长顺才看向王苍天：“无法改变。很多东西已经深入人心，所谓恶俗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两个种族之间，一开始是能够通过友好交涉来进行的，可这样的前提是需要双方拥有同等实力才可以做到。”
皱起眉头的王苍天，心中泛起一丝无力。
他知道当下鬼族的修行方向是错误的，以人类为食吸取其中血肉之力并且吞噬灵魂来增幅鬼气。这样的确是能够让修行轻松，可这样的方法当真可行？
鬼族已经近百年没有出现过恨意的存在了，最强也就只是厉鬼而已。可鬼族还浑然不觉，仍然觉得这是可取之路，殊不知已经在灭亡的边缘徘徊了。
若有朝一日这个世界的人类全部消失，鬼族再重新寻找修行方法，就已经为时已晚了。
“老师，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的王苍天，望着顾长顺眼中全是渴求之色，他希望能够得到不同的答案。
被王苍天这种眼神所注视着的顾长顺，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鬼族并非必须以人类为食，只是大势所趋之下，所有鬼族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王苍天想要改变的，何尝不是顾长顺所想要的？只是大势所趋之下，王苍天个人无法代表鬼族，而人类的力量又太过于羸弱，根本无法实现变革。
“若是我当上鬼主的话，老师可否教我。”
顾长顺的欲言又止被王苍天看在眼里，深吸一口气的王苍天，认真且严肃地请教着顾长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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