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来说就是昨天晚上宋斯宁胃病犯了,发了高烧,陷入昏迷
。
第二天早上外婆来叫他吃早饭,叫了两声没有回应,外婆一进屋发现宋斯宁连被子都没盖,趴在床上睡着了。
外婆又叫了两声,宋斯宁却连动都都不动一下,当时都要将外婆的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后来外婆叫来了胡姨和医生,医生一摸宋斯宁的额头滚烫,烧到了四十度,于是连忙将宋斯宁送到了医院里打吊针。
宋斯宁听到这里,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他的脸颊烧的泛红,嘴唇有些起皮,就连往日清亮黝黑的那双大眼睛,此时也变得朦胧,像是盖了一层水汽,雾蒙蒙的瞧着还没有完全清醒。
“烧已经退下去了。”胡姨看见宋斯宁的动作,接着说少爷,老夫人年纪大了,您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要总是吓唬她”
宋斯宁敛下眉眼,轻声说“我知道”
胡姨又说“少爷,我已经将这件事告诉先生和夫人,他们两个人正在美国处理公务,一时半会赶不回来,但是他们安排了最好的医生过来给您看病,并且说美国那边的事情一处理完,他们就会尽快赶回来。”
宋斯宁早就习惯了辛梦兰和宋明生的这套说辞,从小到大每次他生病他们都是这样说。
尽快回来,到最后还是不回来。
宋斯宁沉默了几秒,说“我没事,不用麻烦”
胡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没说话,宋斯宁又问“外婆在哪”
胡姨说“老夫人这几天照顾您太累了,您的烧退下来之后,我就让她先回去休息,我来照顾您。”
宋斯宁点了点头,又问“我昏迷了多久”
胡姨说“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
好久
宋斯宁转过身看向窗户外面的黑夜,眼眸黑寂,半响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又说“我还有多久能出院”
胡姨说“医生说等您情况稳定了才能出院,至少要一周吧。”宋斯宁的手拧着被单,微微用力,不说话了。
宋斯宁住院的那几天,乡间桌子上的饮料也没人去放。
第一天看见宋斯宁没来,车队里的人有些意外,但还没感觉什么,只是觉得宋斯宁可能有事情,于是车队的人将自己买来的饮料放在桌子上,聊了几句就开始练车了。
第二天宋斯宁没来,李敞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凑到祁方焱的身旁对祁方焱说“祁哥,你说小债主是不是生气了,所以这两天才不来放饮料”
祁方焱从不关心别人的事情,更没有兴趣去观察别人生气不生气,要是平时他肯定是冷淡的应一句“不知道。”
但是这一次祁方焱听见李敞的问话,放饮料的手停了一下,转过头一反常态的问“他为什么生气”
李敞说“我哪知道啊我估计是不是那天我们买来的水太冰了
”
旁边有车队的人接上了话“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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