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两百三十九章 礼仪之大 华服之美 谓之华夏_我来自大明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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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灭顶之灾,几乎瞬间便又回到了最为原始的状态。

  与汉族王朝即便是亡国了,却仍然保持着极深底蕴的境遇完全不同。

  女真,似乎仍然逃不出那个“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胡人气运怪圈。

  奴酋为了改变这一状况,耗费了极大的精力再次创立了女真文字。

  然而似乎效果不大,在记录文字时,用的仍然是汉子,在对外交流时,说得仍然是汉语。

  别的不说,就说明国来使的那一次。

  整个大政殿的女真贵族,竟无一人骄傲得说着属于女真的语言,而是唯恐明使听不懂,唯恐被鄙夷成蛮夷一般,字正腔圆地说着汉话。

  念及这些,黄台吉不无唏嘘,便更加坚定了改制后金的决心,哪怕是将天命之汗的规矩全部推翻,全部换上天聪之汗的规定,也在所不惜。

  当最后一批黑夜也不曾停歇的运粮队伍,在黄重真、祖大乐、吴三桂,这三支骑兵队伍的护送之下,分秒必争却又无惊无险地退入锦州防线的时候。

  东方破晓,晨曦微露,黄台吉大军也终于在岳托豪格武讷格的接洽之中,稳稳地渡过了大凌河。

  嗅着依然飘荡于空的淡淡麦香,听着发散开去的斥候,不断来报附近有大明人畜活动过的痕迹。

  黄台吉终于明白,陈蔡楼台也好,王张楼台也罢,最大的作用不是阻敌与阻击,而是拖延与拖缓。

  看着那成片成片的田亩,以及田亩之中那一茬又一茬的麦秸,黄台吉突然就很恼恨自己为何非要坚守“任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行军方略。

  况且明国军队并没有也不再拥有这么能力几路而来,而是仅守着关宁锦一线,摆出一副决一死战的姿态而已。

  自己为何非要循规蹈矩,乃至墨守成规地遵循着天命汗所立下的规矩,致使平白错失了这一大好的战机呢?

  要知道,天命之汗的年代已经彻底过去,现在已然是天聪元年了。

  新的年号,就该有新的气象,然而天命汗的威望又确实是高。

  直到现在,都还有许多贵族,许多额真,许多旗主。

  拿“先汗在世之时,我们是怎样怎样的”,“我们向来如此,这是先汗所定下的规矩”等话语,扯着天命余威,来抵制天聪元年的所颁布军政新令。

  若天命之汗是为一代雄主,那么黄台吉对于天聪的定义,便是雄才伟略,更甚天命。

  而只要赢得了这场战争,便能走出天命余威所造成的军政阴影,天聪之汗的威望便会彻底地树立起来,独属于天聪的年代便会真正到来。

  因此,黄台吉面对着成倾成倾刚被抢收的麦田定了定神,纵然心中再恼怒,也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做出新的部署。

  他将手中的六万女真步骑分成三部,大贝勒阿善与三贝勒莽古泰各率二万本部旗兵,分居于中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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