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已近凌晨,这一夜楚月极尽温柔,刘冰几近疯狂,像海浪一波又一波,时而澎湃时而轻柔,最终一切又归于平静。
第二天早餐后,刘冰开车送楚月上班,到目的地后,楚月看着车窗外,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还要在酒店住一段时间,你还会来吗?”
女人动了情都是贪的,特别是楚月这种充满艺术气息的女人,感性大于理性。
但刘冰不能贪,贪多必失,一贪这份美好可能就荡然无存了,万一扯入世俗还很麻烦。
刘冰平静地说道:“只此两天,此生足矣,怎敢奢求太多。”
这是一种态度,对爱情的态度。
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会愿意为她去死,那刘冰在这两天中的某个片刻是愿意这么做的,而且不会犹豫。
但现在他不会,片刻已经永恒了,又何必长久。
对于生活来说过于完美和神圣的爱情,他拥有过,这就够了。
楚月凄然一笑:“你好酷。”
“哈哈,冷酷的酷,还是酷爱的酷?”
楚月没有回答,静静看着刘冰:
“你不是说,随叫随到,服务周到吗?”
“你不能拿一句玩笑当作我对你的承诺,你昨晚不是也说此生无憾了吗?
你此生无憾,我此生足矣,这结局还不好吗?
让彼此记忆中只有美好。
楚月,到此为止吧。”
楚月沉默了一会:“是我贪了,可是,我要是想见你了怎么办?”
“你不是说吴亮和我很像吗?想见我了,找他。”
楚月冷冷看了刘冰一眼:“你是冷酷的酷。”
说完下车而去,刘冰看着她的背影自语道:“不,是酷爱的酷。”
强势文化是很酷的,冷酷的酷,因为客观规律就是冷酷的。
强势文化不能套用在感情上,丁元英最后接受芮小丹,那不是文化属性的产物,那是情之所至,所以他说那是一颗造物主给的心。
丁元英不信上帝,但反正情这个东西不能用逻辑推理,说成造物主也无妨。
但强势文化确实是能让人内心强大,而一个人的强大都是从内心强大开始的。
丁元英接芮小丹生前最后一个电话,一个字没说,是不是很酷。
芮小丹死后,丁元英从容安排公司后事,最后潇洒离开古城,去柏林处理他冻结的资金去了,是不是内心很强大。
刘冰靠在座椅上,抽出一支烟点上,自从开上宝马车,就忙着浪漫了,好像有点不务正业。
但刘冰又一想,虽然感觉有点不务正业,但却是实事求是。
务实不是实事求是。
不管是务实的务,还是不务正业的务,都是固有的,既有的,模式的,而实事求在如是观照的基础上还有个求字,是必然的,因果的,规律的。
农民务工,民工搬砖,工人拧螺丝那是务实,刘冰之前开出租,干跑堂,倒卖服装,开唱片店,那是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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