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的脑袋亲了我额头一口。
我看着海珠,无声地笑了……
第二天上午,我送海珠去机场。出了小区门,正有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我和海珠上了车后座,对司机说了一声:“师傅,去机场!”
司机带着一顶太阳帽,戴一副宽大的墨镜,络腮胡,听我说完,没吭声,直接发动车子去了机场。
在机场候机大厅,海珠又是一番和我的难分难舍缠缠绵绵,不过没哭,还不错。
送走海珠,我从出口出来,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随即上车:“万达广场……”
说完我才注意到开车的司机还是我刚才来的时候那位络腮胡,真巧。
司机还是不吭声,开车就走。
走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走的路线不对,就说:“哎——师傅,你走的不对,当我是外地人不认识路多转弯子是不是?照老路回去……”
络腮胡不说话,还是照老路子走。
“你这人怎么回事?停车,拐回去!”我说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络腮胡随即将出租车停在了马路边,接着回过头来,摘下墨镜,冲我一笑。
我一看,愣住了,我擦——
是四哥。
我缓过神来,大笑:“四哥,你怎么这副打扮了,我竟然刚才就没注意,没认出来!”
四哥呵呵笑起来:“没办法……”
我开玩笑:“四哥,你这是要拉我去哪里啊?”
四哥重新发动车子:“带你去海边,去让你看个情景……”
“什么情景?”我说。
“到了你就知道了……”四哥边开车边说。
“嗯……”我点点头:“为什么改行开出租了?”
“为了安全……”四哥说:“那天你在海边的一场大战,我的窝棚已经被发现了,我再在哪里,已经不安全了,所以,我不拉三轮了,不住哪里了,改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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