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还是孩子自己,都愿意出来打工挣钱。
虽然监理会规定每个儿童都必须接受三年的强制教育,但下有对策,为了能让孩子早点出来挣钱,已经出现有庄客把自己的孩子三四岁就送到学堂去读书的现象,这样读到六七岁孩子就已经能够工作了。
从统计数字上看童工在劳动中受伤和死亡的概率远比成年的工人高,而且大量的新生儿也使得监理会孱弱的医疗机构难以负担。
就拿孙新的孙记来说,每年有大量的儿童生病送到孙家庄来看,孙记甚至为此专门发展出了一个儿科门诊,为了给监理会的庄客们提供最基础的保障,现在孙新也给每个监理会派驻了赤脚医生,但是儿童肯定还在大量的夭折。
对于这个情况孙新发现自己几乎没有办法管的。
说一句很残酷的话,如果这个时空没有监理会带来的生活,这一波生育高潮根本不会到来,这些孩子也本来就不会出现在世界上。
面对着大家的生育冲动无论监理会的社会保障能力怎么扩张都不可能和拼命生孩子的庄客们做到匹配。
更何况监理会的大量盈余资本都要用在投资新的田地和工厂上,能够拿来给庄客们办福利教育和赤脚医生的钱少之又少,现在扫盲学校和赤脚医生几乎都是以义务的方式在做,再多的投资拿出来就要伤害到监理会和护保军的根本了。
其实做到这个程度,监理会的庄客们已然在传扬着青天在世,孙新的长生牌位被许多庄客悄悄的供奉起来,日夜焚香。
而监理会做的如此好,本地的官府已经对孙新颇为忌惮,最严重的就是文登县,此地八成以上的田亩所有者加入了监理会,而本县财税来源最大头便是监理会下辖的登州第一纺织厂,县衙里充斥着来自监理会的人手,这些都是本地有名望的人物,看到了监理会势大之后便积极加入的。
除了外地派来的流官县令和本地县丞没有敢和监理会瓜葛太深之外,文登的几个大吏目最近已经不怎么往衙门里跑,出来行走的时候,开口说的第一个身份不是文登吏员,而是某某村监理会的会董或是管事。
有心的人家看到此情形便已经惊惧起来,山东一地自古有焚香作乱的习俗,监理会此时的组织方式已经有点类似人人焚香家家传经的香会模式,而且组织能力甚至凌驾于政府之上,一旦竖起反旗,那就是一个正正经经的反贼窝子。
但是孙新的监理会一直打着保靖安民的旗号,护粮护产保国保家,团结了本地几乎所有的大小乡绅甚至还老实纳税——当然所谓纳税,其实全是由孙新的孙家庄统一调拨财政盈余去支付的,具体数目则是由监理会上的人和县衙商量出来。
由于监理会下辖工厂的大量利润,所以每年文登县和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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