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珍珠,被指腹探进去一蹭,便敏感地瑟缩起来。
都不用他再往下摸,怀里的人已经不行了。只见许池脸色血红,呼吸急促,坚实的胯部轻轻耸动着,用自己发情的阴蒂去磨擦男人漂亮的的手指。
沈英山十分得意。就说这变态对着自己时不可能没反应。四个多月没挨肏,半夜睡觉逼都得痒醒好几回。
他自然是心疼自家的小骚狗,难得产生了一丝愧疚,但同时又不免火大。哼。怎么着?就因为主人这段时间忙,没空操狗,狗就有权利逃跑吗?
简直可笑。
粘稠的淫液逐渐在逼缝中满溢,挤入其中的两根手指也裹上了骚气。怀中的体温在上升,蜜色的脖颈也渗出了汗,沈英山低头舔在上面。咸湿,滚烫,充满了狗味。
许池被揉逼揉得浑身发软,甫一被男人幽香的气息环绕,便情难自已地仰起头,发出一声腻人的呜咽。
可男人永远是难伺候的,正舒爽的阴蒂猛地被拧住,随即就是一顿突如其来的狠掐!
巨大的爽痛交织在一起,逼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一双丰腴的肉腿开始挣动,可男人的手指像是黏在他的阴蒂上,他越是扑腾,就拧得越发用力。
“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颈部上啃咬的痛感让许池翻起白眼,口水从嘴角流出。
身体崩紧到极限后轰然失力,变成一滩融化的棉花糖。
沈英山手往里伸,手掌被夹在潮热的腿根间,指尖蓦地被一股水流击中。
“这就喷了?”沈英山低头问他,一根手指插进翕动不止的逼洞中,在里面恶意地搅动着。
“能有两分钟?”
许池喘得说不出话,脸直往枕头下面藏。
“躲什么躲。”沈英山爬起来,跪在床上开始扒他裤子。一根粉红的鸡巴半勃起着,还没到最硬的状态,得贴近了看看狗逼才行。
许池已经软塌塌了,一手托着孕肚,一手抓着裤腰做最后的抵抗。
沈大少爷心气高,从来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人,见对方挡着,便停下来,斜着嘴角阴阳怪气:“哟,怎么了我尊贵的沈家少奶奶?怎么还不让你许久未见的老公碰了?”
许池手一抖,眼眶瞬间就红了。可怜兮兮地掉下来两滴猫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可怜。”沈英山俯身抹去他的眼泪,“疼你你都哭成这样,我这没回家的几个月你是不是天天以泪洗面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许池哭得更厉害了。
满腔全是说不出的委屈。
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抓着裤腰的手放开了,孕夫笨拙的挪动着身体,自己将裤子踢掉。
腰被两条结实火热的腿环住,沈英山挑眉:“这又是干嘛?”
许池可怜巴巴:“想主人。”
沈英山没说话,将缠在腰上的腿向上推,许池乖乖地伸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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