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侧阁收拾片刻,和小双一起把被褥晾晒干净。
嫣红的舌试探性的添了一点,好苦。苦的江柔安皱眉,直往后躲,“我不要喝。好苦。”
怀王探究看对面人一眼,沉吟:“你以为该如何?”
江柔安小腹微微胀痛。可能是前不久吃了和硕郡主凉茶的缘故,这次的月事格外折磨人。
李邵修不虞:“你不喝药怎么能好?”
“不能多喝。你把这药都喝了,我就喂你喝甜的。”
忽的,有东西粗鲁的堵住了她的嘴巴,苦药灌进来,入侵物可耻的在她的小嘴里搅动,方便那苦的要死的药被她给咽下去。
李邵修没接话,将桌上积压的几本玉碟扔到怀王面前:“五哥。这几天我可忙的很,没空处理这些劳子事。这些折子你都批了吧。”
侧殿温暖,以前的山水纹理屏风换成了新的点翠屏,桌上摆着支含苞待放的茉莉垂枝。斜斜日光穿过,花瓣透明。
“呜呜,我不想喝,太苦了。”柔安疼的脑袋也烧糊涂了,晃着他的胳膊仰着脸求他,“我不要喝,不要…”
药都喝完了,他却不走,一手攥着她的后脖颈,不叫她逃。
半个时辰后,药已经好了。小双端着汤药碗进门,发现信王殿下已经坐到榻边,正在给姑娘擦拭脸颊旁流出来的汗水。
话音未落,粗粝的入侵物就又缓缓探入,狠狠堵着她的嘴,强迫她把所有的苦药都大口咽了。
“苦…”
喉咙好像都被顶开了…
李邵修倒一杯清酒,不经意:“眼见言帝病重。”
“姑娘,您先睡一会儿吧,等汤好了,我再叫您。”
腹部又有钝痛感,小双瞧出来了柔安不舒服,吩咐了小厨房炖一碗止疼的汤药来。
李邵修扶着她半倚在自己怀里,伸出勺子喂了一口药。“喝了药就不疼了。”
日光安逸,浮金飘动。柔安倚在拔步床上,点了点头,喝了点热水。
香甜的蜜水被渡进来,好甜。她求之若渴,主动的吞咽。
仿佛得到回应,那人动作更凶。一直从牙关抵到柔软的深处,一寸一寸,丝毫不留情。
她被平放在榻上,被搂着,仰着头迎合,柔软的唇瓣被品尝。
坏透了。光知道欺负她。
柔安用力推他,跐蜉撼树,毫无用处也推,知道他不放开,她弱声道:“世叔…我肚子疼。您给我揉一揉。”
眼角嫣红含泪,可怜的向他求助,非常信任的暴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李邵修一边鄙夷自己欺人的行径,一边沉迷深深.吻着,另一边手掌盖着她的小腹揉动。
“好舒服…好一点了。”
她发出几声微不可察的细微声音,很快被拆之入腹,连只字片语都溢不出来,只能揪着他的袖口默默承受。
“唔,力气小一点。”
玉帐屏风后,透过拔步床上的高大身影。金兽中弥漫着几缕天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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