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也便由着去了。
柔和日光倾泻,柔安坐在秋千上,微微摇晃着,展开手中的书信。
“可我也听说了,信王殿下中了毒箭?命不久矣了?”
女子已经面含泪水:“七弟那样好的人,怎么就平白无故的遭人暗算了呢?”
“太后?”
“你傻呀,信王府里一直住着的那个姑娘呗。”
“阿公亏欠你许多…”
“滚开!滚下去。全给我滚!”
信王府外,长廊,马车上。怀王深思:“七弟绝对不是莽撞之人。他急着成婚,定有自己的思量。”
江柔安读完,已经是满脸泪痕。她感念阿公数十年的庇护,双手微微颤唞着,打开信封,将玉珏取出。
“成婚?和谁?”
“这几天过的如何?阿公听说了你成婚的消息,只可惜山迢路远,阿公又年迈早衰,实在没有精力去看柔安成婚了。柔安不要怨阿公。”
怀王并未放弃,自那以后,立誓终身不娶。
闻言,怀王与身边女子相互对视一眼。
“呸呸呸,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还听别人说,信王殿下只是轻伤呢。反正这婚事是定了。直接做正妃呢。”
—
“好柔安。若是你实在想家,可以去那片土地上看一看。那里是池奴国和羌国的交界地…”
怀王似有警觉。这几日,怀王府上周围多了些暗兵,现在想来,恐怕是七弟派来保护自己的。
玉珏小巧玲珑,以红绳贯之。右上角雕刻着小小的一个“柔”字。
小双也红了眼眶,给柔安披了一件披风。她蹲在柔安身前:“姑娘,外头起风了。先进去吧。”
江柔安双目微红,仰头看着小双。小双定定道:“姑娘,您若是实在想家,等过几个月,一切都稳定下来,我陪着姑娘去。您过几日便要成婚,哭肿了眼睛便不好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咱们回屋里,喝一碗热汤暖暖身子。”
信王府门口,两只石狮子凶神恶煞。脖颈间系以红绸。两扇漆黑高门,悬挂数十丈高流光灯笼。
门外人来人往,恭维之声不绝于耳。
一向行事张扬的信王成婚,自然要热闹许多。
“听说了信王受伤的消息。未曾想好事将近呀。”
门前男子笑着看了眼刚刚抢到手里的银点子,快活道:“这点儿够我半个月的饭钱了。”
几个小孩低着头在红色炮竹皮纸下捡糖和果子。另一个男子接话:“你还是来的晚些了。这沾喜气的银元,早就撒了三天三夜不止了。”
“哟,是么?”
“咱们沾了信王殿下的光。听说信王与太后生了罅隙…”
“那种宫里的事儿,你管做什么?能沾谁的光,就得站谁的队。你喝过信王府里施的粥,喝过宫里施的粥吗?谁大度,谁真的站在百姓这边,岂不是一眼便能瞧出来吗。”
那人讪讪:“仁兄所言极是。”
府里,丫鬟鱼贯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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