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
王嬷嬷接过衣衫,将布料蕴平整。
“好。哀家知道了。”
日暮时分,廊前点了灯。用晚膳后,柔安沐浴。
王嬷嬷测了测水温,又填了几瓢热水。雾气氤氲,柔安浸泡在热水中,雪白皮肤透着些粉红。嬷嬷看看锁骨下方处处痕迹,声音也压低了片刻:“昨夜里,小夫人可还受的住?”
如今形式不稳,府里严防密布,可还是难免有太后安插的眼线。
江柔安颇为担忧。
想到昨晚,李邵修虽有动作,但还是温存着,等她缓过来后才继续的,时不时停下动作,给她擦拭汗水,问她好不好受。
似乎看出来江柔安内心所想,王嬷嬷安慰道:“不过小夫人不必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信王殿下心思周全,暂且能应对太后那些招数。”
“小夫人身上可还疼?”
颇有点抱怨的意思,江柔安便微微红着脸,把这事告诉王嬷嬷了。谁料到王嬷嬷也打趣,说这是闺房情/趣,不碍事,过不了多久她也就迷上这种滋味了。
见柔安害羞不想多言,王嬷嬷便道:“男人嘛,都是这模样。二十多岁的人了,初尝情爱,跟个毛头小子差不多。若是殿下对小夫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您也担待点。怕是殿下早已经忍了许久。”
还以为时辰还早,抬头一瞧,见李邵修竟已经来了,正端坐在窗前,大掌捧着本书看。
殿外天已然黑透。
这是如今宫外时兴的款式。男子的腰带上配以玉缀,瞧着美观,而且也实用。
李邵修没有直接回答她,只点了点头,下巴微向后仰,示意宫中人多隔墙有耳,勿言。
“我在宫里服侍了两代人,虽与太后接触不多。但,太后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如今言帝病重,朝中人人虎视眈眈,尤其是太后忌惮信王殿下掌兵权,更加视殿下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此敌视,怕是太后早已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不远处榻上的男子隔着垂帘望过来。
“所以,您现在在府里称病,都是为了混淆视线么?”
总是心软,耳朵根儿也软,被人说两句,也就同意了婚事。
二人身后一个身形魁梧的嬷嬷见状,立刻小跑到寿安宫禀告:“娘娘,与您猜想的一点都没错。信王这下子怕是真的不成了。出了这宫门,浑身上下竟然像一点力气都没了,连路都跌跌撞撞。怕引人注目,奴婢远远跟着,虽听不见他们二人在说什么,但眼见为实。后来信王殿下和新王妃回了府,那两扇大门便紧紧闭起来,很快大夫就上门了。”
太后洗干净双手,在泥塑菩萨面前上了一柱香。
好在信王今日勤政,一整日都在主殿里过目公文。
王嬷嬷撒下花瓣,内室充盈着茉莉花微微的浅淡香气。
昏黄灯下,美人背对着他。双手撑在桌上,弯着腰,寝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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