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作为女人,颇了解信王,他这个人平日里行事低调,但是对男女之情,一向占有欲很强。
心中的妒火烧的没有了理智。
江柔安察觉到不对付已经晚了。
更重要的是。她竟然选择了隐瞒。
江柔安簇着眉紧紧闭着眼,她想挣脱从桌前离开,李邵修却颇为霸道的不松手。
这每一条每一件都令他心痛涩然。心中似乎有火在烧灼,逐渐成野火燎原。
那个该死的野男人,叫陆擎是吗?真是个好名字。若是他当初没有遇见她,没有将她带回信王府,没有娶她…那是不是去她的人就会是那个该死的野男人?
难道不应该受罚么?
她的嘴唇会被别人细细的品尝,会吗?
为什么要隐瞒?
李邵修清晰的记得第一次品尝唇瓣的滋味。那会儿她正和人议亲,他的身份是端方自持的君子,冰冷在上的世叔。
李邵修停止唇齿勾缠动作,最后问了一次:“真的不和我说?”
开了头,沾染半分,便再也收不住。
小骗子,变坏了。现在竟然来为了另一个男人骗他,瞒着他,不信任他。
但是唯有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一想到这里,李邵修的胸口重新生出密密匝匝的藤蔓…呼吸困难,胸口发痒,他简直要发疯。
江柔安不解,她只能侧着脸,盯着面前的白纸页,刚刚明明不是在写字么?他在后面,教导她,可不知道怎么他就生了气。
谁都别妄图沾染几分。
那些夜晚榻中的小女儿姿态,也会被看到,是么?
见她微微簇着眉,脸上浮现出稍有不耐的神情,李邵修的心好似被刺了一下。到这个关头了,还要瞒着他吗?瞒着她一向敬爱惧怕的世叔,瞒着她衣不解带照顾的丈夫?
教她做什么?他既然生气了,只说便是。何必总是来这样磋磨。
江柔安难堪的咬唇,别过脸。
她迫不得已双手撑着桌面,拿着狼毫毛笔的手指尖已经无力再握着。
往日里对她宽纵,包容她体贴她的世叔完全不见踪影,好像回到了最开始相遇时,她对他的第一印象。
惧怕。
对掌权者,上位者天生的惧怕。
李邵修脸上全然没有表情,只攥着她的笔:“要不要说?”
她实在是说不出来话,垂着头。发间的朱钗叮当撞击在一处。
很快出了层薄汗,后脖颈被/捏着,他进一步紧紧逼过来:“不说是么。好。”
“不说那我们便来写字。写我的名字,如何?等你什么时候说出口,那个男人是谁…我再停。”
李邵修攥着她的小手,两人的手紧紧贴着,攥着粗笔,墨迹滴落。
一道端横刚刚写在纸上,江柔安摇头,捂住嘴唇。
他知道自己遇见了谁?他派人跟着自己?还是下人们说的?还是有别人告诉他的?
很快她的手被反握住腕子。
漂亮的脸上浮现出隐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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