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了!不用。”
胡闹许久,江柔安出了浑身薄汗,缓了缓力气,才怨他:“又出汗了,白洗了澡。”
见李邵修不动,江柔安推他,唇便被撬开。
流畅宽阔的肩颈,胸膛,水珠凝结,顺着蜜色的肌肤顺着腹肌滑落至寝裤,直至消失。
男人在床上的话一点都不能信。江柔安哼了声,怨道:“今日刚换的新被褥,都被弄的湿了。”
江柔安闭了闭眼,也就由他去了。
庭院中的春水缓缓流淌。
内室的帘子被风微微吹动,上面绣着的垂枝茉莉掩住两人拥吻的身影。
门一关,江柔安想走。
“不碍事。我的乖,来,张嘴。”
“夫人帮我洗了,我自然要帮夫人洗。”
她总是这般羞羞答答,双眸含情,惊慌的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可爱羞怯的发紧,叫他止不住的色授魂与。
几只燕子极快的略过湖面,留下一圈一圈的波澜。鱼儿缓缓在水中搅动,月亮又羞答答的躲进了云层里。
夏末夜里已经微凉,树梢上连绵不止的蝉鸣遮掩了一些水声。内室火热如春。两个人浸在浴桶中愈发显得逼仄,他占据了几乎三分之二的空间,牢牢把娇美的女人困在自己怀里。
他十分霸道,理直气壮地质问她:“你走了,我怎么沐浴?”
瞧着她双颊泛着红粉,白皙的耳朵尖儿也红着,着实惹人怜爱。
身后的男人不给她机会离开,宽阔的胸膛堵住她,两只胳膊捉住她的,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搂在怀里,低着头看她:“能不能原谅我。”
“再洗一次。”
本来刚刚在水里,温顺浸泡的人没了心智,被勾住,脑海里昏昏沉沉七荤八素的,后来每每快到最后,他就停了动作。
非得逼着她自己开口去求。
结果榻子也潮了。都怨他。
李邵修动作轻柔,打湿了的帕子擦过江柔安皮肤上的薄汗,在她耳侧低声:“夫人舒服,我便舒服。”
“你…不要喊我夫人了。听起来怪怪的。”
“前不久还有人自称臣妾来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哪个人还闹脾气,耍性子…”
江柔安眼睛瞪圆:“我没有。”
她不由得虚虚的叹息一声:“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不应该这样。”
“怎么?这世间有哪条法规定的?还不允许男人疼自己的妻子吗?我愿意疼你,便疼你…你想要东街的胭脂水粉,金银朱钗,布料…想要什么便要什么,就算天上的月亮也给你摘下来。”
江柔安越听越脸红,心里头也吃了蜜似的。她问他:“为什么呀?”
江柔安心里暗想,除了自己这张脸能看的过去,她身上着实没有多余的优点了。字写的丑,读书也不多,身份也不高。
“没有原因。”
“因为我爱你。只此一条。”
江柔安闻言微怔,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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