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好兄弟真的要用航母做赌场。
“太酷了，实在太酷了！”
“兄弟，那么你想出多少钱购买瓦良格号？”
夸赞是夸赞，关系是关系，但该谈价格还得谈价格，这玩意才是实打实的。
“2000万刀。”雷震伸出两根手指。
“多少？”德米特罗上校盯着他。
“2000万刀。”雷震重述。
几乎是瞬间，德米特罗上校的脸就不好看了，因为价格太低了，远远低于他的心理价位。
“雷震先生，虽然我负责造船厂，但很多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而且这艘航母要走拍卖。”
钱给不够，马上翻脸。
但雷震就喜欢跟这种人做生意，越贪婪越容易做成，反而是那些揣着各种情怀的生意伙伴难搞。
“我计算过瓦良格号，以现在的钢铁价格，最多能卖500万刀，而且还不好出手。”
“但我出2000万刀，这个价格还不够吗？”
德米特罗上校放下酒杯，靠在椅子上点上根价值不菲的雪茄，眼中开始散发出极度市侩的精芒。
“你该清楚的，这艘航母根本不可能卖给你们东方国，是我顶住了很大的压力才来见你。”
“我很真诚，但你不真诚，所以请回吧。”
这是第一次接触，就是个相互试探价格的过程，正常来说后面还得有好几轮谈判。
“德米特罗上校，你是不是对这个价格有点误解？”雷震笑眯眯的说道：“2000万刀是给你一个人的，它只会进入你的腰包，不会流进别人的口袋里。”
此言一出，德米特罗上校停下抽雪茄的动作。
“我的兄弟，你刚才说什么？”
“我的好大哥，2000万刀是给你一个人的，除此之外你还会得到更多更多……”
钱到位，就是兄弟，否则就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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