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百分之百把握打中了。
“嗷~”
这叫声很短暂,他知道小猪死了,跑到冰面上掏出侵刀直插被狗摁住的小黄毛子心脏。
将所有野猪开膛,把狗喂半饱,貂不用管,人家在雪包里睡觉呢,把野猪内脏扔在一边,这么大风雪,野猪跑过来都闻不到血腥味。
最大的老母猪才二百三四十斤,他将野猪都拖进冰面,领狗回到雪包东面继续蹲着。
这一等就是四十多分钟,西边终于传来轰鸣声,听起来这头野猪的个头不小。
吴昊皱眉,感觉不是一头野猪的脚步声,趴在雪包上架枪等着。
视线清晰了,果然是两头野猪并排跑过来,透过风雪隐约能看出来是两头四百多斤的炮卵子。
公猪跑的快,它们看见河边更停不下来脚。
“砰!”
吴昊打中北面野猪的头,往南瞄准那个前腿刚下坡要“翻车”的野猪。
“轰!”
手扣动扳机时,南边林子边的积雪炸开,他下意识手抖,枪口往右偏打中那头炮卵子后大腿。
吴昊急忙掉转枪口瞄准南边,看清了不由一惊。
之前他趴着的那个雪包的位置,距离树林有六七十米,就是防备有野猪从南边来,而且南边林子边上积雪非常厚。
野猪想冲都冲不过来,现在这个地方离林子只有十多米,积雪不厚但有个雪包阻挡。
一般野猪不会傻逼到撞大雪包,万一里面有石头呢?
这头八百斤的炮卵子明显是疯了,速度非常快,他都来不及瞄准头。
枪都不能上脸,侧身双手握枪,对准野猪腹部盲开,一枪正打中炮卵子后门上方的胯骨。
炮卵子一口气跑出这么远,屎流到伤口上让它疼的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对准雪包就撞。
它宁愿撞晕也不想忍受这种疼,穿过雪包看见人,眼里全是恨意。
见他瞄准就顶着枪上,距离只有三米了,就算胯骨被打碎,它也惯性冲出两米才倒下撞进雪包里。
吴昊来不及逃跑,也没机会开第二枪,身下雪包撞碎,他掉下来坐在野猪屁股上。
炮卵子斜躺着,身下全是积雪,被人压到打碎的胯骨,疼的一下坐起来,直接就向人咬去。
它胯骨碎了坐不住,咬人的时候身体也倒过来。
枪口朝南,吴昊只能用枪托砸猪嘴,野猪起身把他掀到地上,他想砸还使不上劲。
屁股刚挨地,那猪头就到了,他连翻身躲闪都不赶趟,枪托砸在猪头上没让人家有丝毫停顿。
那大猪头直接把他压躺下,炮卵子侧躺,它胯胯轴子碎了再也坐不起来。
脑袋压肚子,它“吩儿”、“吩儿”、开始张嘴往下咬,前方就是卡巴裆。
这可把吴昊吓坏了,这时候,枪伸展不开,急忙松手抓住猪耳朵往后拉。
炮卵子被它薅疼了硬往下使劲,那嘴只要下来就咬裤裆。
这家伙马上就要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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