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说道。
老人点了点头，“可惜你体内的气息不是灵气也不是神力，不然的话，你还可以继续提升的。”
“没有什么可惜的，有一失就有一得，这世上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如果我体内拥有的是灵气，那我永远都得在天外天的诸神之下。”
沈云飞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他的意思已表达的很清楚。
灵气本就在神力之下，就算你领悟的再深，也不过能够窥到一点神力的端倪而已，不可能有再大的突破。
残缺之气则不同。
残缺之气，是能够和神力魔气对抗的存在。
之前在湖底的时候，发现残缺之气能够形成第三股势力，让魔气和神力都不敢近前之时，沈云飞就发现了这一点。
世上的事，确实很难说清楚。神未必就是最高的存在，未必就只有魔才能够与之对抗。
沈云飞失去了一次大幅度提升的机会，但它却得到了一个不可测的未来。
前世，他高高在上，但也只是一名武神，只能够感应到天外天的存在而已。
那今生呢？今生他会不会超越武神，成为至高无上的一个传说？
“哦？”听得沈云飞的话，老人眼中，忽然射出两道浓郁的七彩光芒。
这一瞬间，他所有的老态都消失，他瞬间就从一个苍老的老人，变得锋芒毕露。
“你还想要达到神的程度？”
“谁不想变得更强？谁又想被人压制？”沈云飞不答反问。
“好强的气魄，好大的野心！”老人双眸微眯，“我从来也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
“这世上只有一个我，你以前没有见到过我，当然不会遇到像我这样的人。”
“好！心有多大，路就能走多远！年轻人，我看好你！”老人大声说道。
他当然看得出，沈云飞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但他依然叫沈云飞年轻人。
估计沈云飞便是活了二十辈子，在他眼中，应该也是一个年轻人。
听得老人的夸赞，小夭夭眼中全是笑意。沈云飞却是神色如常，不悲不喜。
“有着远大的抱负，又有一颗宠辱不惊的平常心。你算得上是一个强者了。”老人又道：“不过我有一点不是太清楚，在你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有牵挂，你的时间很少，你不应该留在一个地方太久。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呆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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