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起来也极其迅猛的。
若是不及时与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以为依照小皇帝一向强势又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阿之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拓跋瑞却说不然,大家都看得出来,小皇帝这次是对阿之动了心的,依他的性子,不一定愿意强迫与她,也断然不会告诉她,他中了噬欢之事。
她还不相信,但是现在看来,不信也不行了。
对这个小皇帝对阿之的心意,她是无话可说的。
看了眼店内某个房间,南玥心下已有主意,她想这也是拓跋瑞之所以让她守在外面的原因。
时至夜晚,被突然伸出来的手一拉,薄柳之当即吓了一跳,眼泪戛然而止,当看清拉着她的人是谁的时候,她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意,不想被她看出什么,强压住喉间涩然,说道,“南玥……”
“先别叫我!”南玥蹙着眉打断她,现在可不是听她委屈埋怨的时候,更何况,她也不见得就委屈了。
她的声音有些急,有些重,薄柳之心里一阵难受。
事态情急,也管不了她的小情小绪,南玥肃然的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双眼,认真道,“阿之,你今天要是走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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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薄柳之返回房间的时候,便看见一地的湿润和破裂的木板东一块西一块的,以及坐在水流中央替拓跋聿输气的拓跋瑞两人。
而拓跋聿的脸正面对着她。
他的样子让她心房急剧一缩。
两只原本修长白净的指此时正抓握着他两边的膝盖,手背上的青筋像是根根青色的虫子正极力往外钻着。
他此时裸着上半身。
肌理分明的胸膛红得不像样,活像被放在沸水里煮了一遍一般。
而他俊美非凡的脸颊哪里还看出点点原先的样子,他一双薄唇抖动着,一会儿便干裂的不像话。
他闭睁双眼,额前,眼角两边,全是青红密布的纹路。
倒抽一口气,南玥适才将今晚发生的事与她简单说了一遍,她还有些不相信,现在一看,怕是还要严重一些。
拓跋瑞见她折返,什么话也没说,收回手站起来往房外走去,只是出去时将房门关上了军妆。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薄柳之呼吸一滞。
她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痛苦甸缩在地,看着他发出一阵阵如受伤巨兽的嘶吼声,她的心慌了,或许早在听南玥说了之后便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跑了回来。
“啊……”又是一声饱含痛苦难耐的吼声。
薄柳之捏着拳头看过去,他正用手死命抓着身上的肉,一条一条血痕在他指尖不断涌出血渍来,刺激得薄柳之睁大了眼。
心里一股怒气就那么涌了上来,他明明刚才可以强行和她……可他偏就要装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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