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似的，狂吠着。

　　在艾达的车后扯着绳子。

　　我们把手撑在桥栏上，看十妈十十妈十拖着长长的蹦极绳往河里落啊落，听着她的尖十叫十声——或是某个人的尖十叫十声。杰西卡是一种挫败和恐惧的嚎啕；但十妈十十妈十则是一种兴高采烈的大叫！或许这些都是我想像出来的。或许我不像艾达那样，坚信这个计划能把纳米人赶出十妈十十妈十身十体。

　　我们看着十妈十十妈十像一个溜溜球那样在蹦极绳的末端弹跳，她的家居服朝下盖住了头。我们决定让她晃一会儿。艾达打开我们带来的中饭，坐在桥上开始吃起来。

　　当我们起劲嚼着喝着时，我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叫“救命，救命”，但我决心不理会它。

　　“那么，艾达，”我说，“为什么十妈十十妈十身上的那些纳米人不把她变成一个可以爬上那根橡皮绳的东西？比如，一只巨大的蜘蛛。”

　　“我把答案叫作我的金刚理论（金刚是一头巨猿，以它为主角的电十影《金刚》是好莱坞最著名的怪兽电十影之一——译注）。”艾达说，“我打赌，纳米人能在蚂十妈十的记忆中看到这样的画面，金刚站在帝国大厦的楼顶，所有的飞机嗡嗡地围着它开槍。或者别的类似这样的画面。这些家伙们的准则是‘安全第一，永远第一’。”

　　那遥远的救命声影响了我，我斜瞥了一眼艾达。我不想让自己的大姐姐以为我软弱无能。“那，我们要把她拉上来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很随意。

　　“我想要的。”艾达又咬了一口手里的三明治，然后把它丢到篮子里。

　　我们把十妈十十妈十拉了上来。

　　“杰西卡，”艾达说，“你想照样再来一次吗？”

　　“不要！”

　　“那么，让我们谈谈。”

　　杰西卡让十妈十十妈十的下巴耷十拉到胸口，安静了一两分钟。然后她抬起十妈十十妈十的头：“你想要什么？我们要怎样才能让你不这样做？”

　　“从十妈十十妈十身十体里面滚出来！”我喊道。

　　艾达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毫无外十交十天分。

　　“是的，杰西卡。”艾达说，“我们要讨论一下驱逐你的条件。”

　　“这主意太荒唐了。”杰西卡说，“我们每个人的生活，每一点一滴都和你的生活一样重要而有意义，艾达。只不过你比我们动作更慢、个头更大，这些通通不重要。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荷莉是我们的世界。这是我们的人民知道的惟一世界。你想我们还能去哪里？”

　　“对于这点，我们有主意。”艾选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起身走到卡车那里，解十开托比的皮带。它高兴地跳了一大步，跃出了车厢。它摇着尾巴。嗅嗅地面，嗅嗅空气，就这样把我拉回十妈十十妈十和艾达身边。我劝服它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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