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他说破,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他瞪了我一眼,转而又皱眉道:“我说...你俩是不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了?那些人是不是你们仇家?”
他这话一出,我和我哥都愣了,对视一眼有些紧张,连忙摆手倒酒道:“没有的事儿二舅,我们俩在外面挺好的,现在在同一家公司给人工作挣钱呢,你就不用担心了。”
“骗谁呢!”我二舅气的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了,皱着如同枯木的眉头道:“你二舅我虽然没怎么见过世面,但年轻那会多少也对社会的事有所耳闻,我可告诉你们俩,出门外在,要好好做人,对得起良心,千万不要惹是生非!更不要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们兄弟俩也要互相照应!毕竟你们家...就剩你俩了啊。”他说着叹了口气,外面的雪飘着,越来越大,屋子里火炉烧着,热滚滚的。
我们喝着酒吃着饭,彼此都沉默了。
我酝酿了很久终于才鼓足了勇气,去问二舅:“二舅,我想问你件事。”
他扭头看着我,那一刻,我心里有些沉重,手一直插在兜里没敢拿出来,摸着那部手机掌心开始出汗,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问他。
只是自己很害怕,如果一旦问出了这个问题,会不会就改变了什么?
照片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如果二舅真的和鬼客组织有关,那这个问题问出以后,我们还能像这样坐在一起吃饭吗?
二舅是唯一的亲人了。
那一瞬间,我心脏怦怦的跳着,紧张的甚至有些耳鸣,咬着牙,欲要张嘴,忽然,我哥突然道:“二舅,图穷其实是想问问你,你养的这些家禽,卖不卖?”
我脑子嗡的一声,猛然抬头看着我哥,感到极为震惊。
他没有看我,而是云淡风轻的和二舅聊起了天,我紧紧攒在兜里的手,终于还是放下了。
我哥其实也明白这背后的含义,但他的意思很简单明了,如果二舅有什么东西在隐瞒着我们,那就让他瞒下去吧,
吃了饭,雪越下越大,我闲着没事就回房车看了一趟,无脸男还在抱着电脑写东西。
我坐在车里,打开窗户,看着外面飘雪的天,点了根烟问他写的怎么样?
他抱着电脑跑过来,乐道:“来,我已经写了一部分,你看看行不行?”
我目光瞥了电脑一眼,上面是一段简介:
除鬼人中,出名的有四派——采花人,赊刀人,纤手者和术士。
我和我哥成了一派不出名的驯兽人,不仅能和动物聊天,还能带着它们去除鬼。
我哥说,你要是真怕鬼,教你一个办法,你也扮成鬼,混在它们之中,就不怕了。
我看到这些愣了一下,先前说过,他写的这个故事原型,是我和我哥,里面的东西,大多都是依据我们两个呈现出来的。
其中的第一人称,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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