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想杀我？”
江子兮：“……”
之后数日，江子兮找了各种说辞，总算是是让袁易初消了气。
五日后，皇上设家宴，江子兮和袁易初早早就入了宫，离晚上的家宴还早，皇上就带二人在宫里逛了逛。
皇上兴致不错，将以往经常给原主说的故事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传闻中，上古年间，人间有圣女，貌美若西施貂蝉，不老不死。都说这世上只有圣女才能驯服龙族，但我族上古年间，也曾有一女子驯服过龙。”
圣女？龙？
因为原主小时候经常听到这个故事，所以江子兮也觉得有些熟悉，熟悉到心底生出了些莫名的情绪，让她有些不舒服。
身旁的袁易初脸色也变了变。
“哦？驯服龙族么？”袁易初隐忍的说道，“不知……是谁？”
皇上见袁易初感兴趣，大笑两声，继续说道：
“这故事流传了许多年，那女子的名讳早就被人淡忘了，不过后人一直称她为江祖，江祖可了不得，当年的江家一族虽然是驯兽世家，但龙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靠近的。”
“那时江祖的父亲重病，需要龙血为药引子，她便千辛万苦去到海域，驯服了龙族，签订契约，不仅救下了她父亲，还能以龙族为坐骑，真是风光无限啊……”
皇上侃侃而谈，没有发觉江子兮和袁易初面色都有些异样。
江子兮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隐隐作痛：
“可父王，你不是说只有圣女才能驯服龙族吗？难不成她也是圣女？”
皇上摇头：“当然不是，这世间只有一位圣女，那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江祖可没有那个能耐，不过听闻当时的圣女，也姓江，不过具体是谁，就没有人知道了。”
“也是，圣女本不属三界，咱们哪里有资格知道她的存在？”
江子兮面色愈发惨白：“那江祖为何能也能驯服龙族？”
皇上笑得调侃：“听说啊，是因为那龙族太子爱上了江祖，甘愿成为了她的御灵兽，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这龙族太子也一样啊。”
“嘶……”江子兮心口疼得她眼前一黑，她受不住半跪在地，眼前似乎闪过了几个奇异且陌生的画面。
而那画面上，一白衣女子站立在悬崖边上，虽然江子兮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却也能感觉到那女子美得不似凡人。
衣袂飘飘，风吹起她的长发，衬得她越发清冷，她眼底有些不忍和慈悲，缓缓对身后之人说道：
“你回去吧，不要再跟着我了，你们龙族将遭大劫，而你，便是那个因。”
“我不回去，子兮，让我跟着你吧。”身后的男子上前两步，眼中泛泪，“我知道爱上身为圣女的你是我的错，但是……”
“住口！”女子声音清冷，“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她能看到所有人的命运，包括她自己。
第一次，她有了想要改变命运的想法。
她想救下他。
男子语气愈发祈求：“我不怕！只要能跟着你，我什么都不怕。”
女子眼角落下一滴泪水，语气愈发冷冽：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为什么？”
“因为你的眼睛，是我设计挖出来的。”
眼前的画面消失殆尽，江子兮则是愣怔在了原地。
刚刚那个女子也叫子兮？
她就是传说中的……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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