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威力让所有人都满意。
为了向您表示感谢，也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莫斯科决定送您三架教练飞机。”
在布尔什维克人的帮助下，南阳已经建立起来了坦克兵学校和航空兵学校，尽管后者的规模很小，每期培养的飞行员也不多，但是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头。
听到多送三架教练飞机的时候，莫凡脸上难掩喜悦。
庆功大会结束之后，莫凡已经将行政公署四个副主任和参谋长周泉等人吸纳进了组织，除了自身的特殊外，他向新进入组织的人员阐明了组织的纲领和未来的理想目标。
当下便也让周泉留了下来。
高兴过后莫凡立刻警觉，他笑着说道：
“阿尔费罗将军，有这么一句话想来你也是知道的。
免费的永远最昂贵。
我想知道贵方为何如此慷慨，若没有令人信服的原因，三架飞机我万不敢要。”
阿尔费罗将军珍惜每一次与莫凡面对面会谈的机会，没有犹豫，直接说道：
“这三架飞机代表了我们双方之间的友谊，无论如何请上将收下。
如今日本人没有力量向西攻击，上将您正在指挥各个方面的人如火如荼地发展。
作为朋友，我们愿意协助您加快发展的速度，无论是工业还是军队，您有所求，我们尽全力满足。
只是希望您的科学院对我们红军武器装备发展进行一定的指导。”
阿尔费罗最后的这句话说得非常委婉，但是他相信莫凡一定能听懂。
莫凡听懂了，周泉也明白了布尔什维克人的诉求。
因为担心未来的局面过于混乱，莫凡心中已经决定不与任何势力交易科学技术。
布尔什维克人的魄力令他动容，但是莫凡是依然坚定摇了摇头。
“科学院最近没有新的科研成果，令阿尔费罗将军失望了。”
阿尔费罗刚想开口争取，莫凡轻轻抬手。
“类似的交易是不可能再有了，只能考虑其他方面。”
阿尔费罗将军深吸了一口气，斟酌着言语说道：
“上将，您有了坦克兵学校和航空兵学校，可是您没有坦克和飞机啊。
我们知道您的军工部门正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可是上将您也要清楚，坦克和飞机的生产制造不像步枪、火炮那么简单。
就算您的科研人员的能力很强，也无法弥补工业上的短板，需要等到两三年之后您才会有自己的装甲部队。
但是，若您愿意继续与我们合作，我们将不遗余力的增援零坦克飞机，甚至是相关领域的科研人员。”
周泉看到莫凡的眼中闪过一丝纠结，可最后依然摇头。
“类似的交易肯定是没有了，不过……
坦克和飞机我的确也想要，你看这样如何，我用行政区生产的磺胺类药物与你们换取坦克和飞机，同时也可以向贵国贷款，大概5,000万美元。
用药品交换，也用贷款的钱来买，如何？”
阿尔费罗的眼睛微微睁大，不知道怎么回话。
莫凡又说道：
“我也不贪心，只希望有一个类似200师那样的装甲师就可以了。”
阿尔费罗抽了抽嘴角，最后苦笑道：
“可我们不需要那么多的药品啊。”
“欸。”莫凡眨了眨眼，
“话不要说的太满，药品是救命的东西，多备一些总没错。”
阿尔费罗有一瞬间的恍惚，再三确认科技资料的交易不可能再有之后，他表示会将今日的谈话告诉德拉季文将军，三天内答复莫凡。
无论新的交易是否能够展开，答应赠送的三驾教练飞机一定会送到南阳行政区。
布尔什维克人离开后，莫凡眯眼说道：
“世界的局势将会越来越失控，希望布尔什维克人不要那么短视。”
参谋长周泉颔首。
他在西方留学多年，清楚知道如今西方局势建立在凡尔赛条约之上，而后者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火药桶。
爆发之日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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