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圆满了。”林枫打断他。
楚浩摇头，“并没有，我目前的境界，是小圆满巅峰。之所以让你有这种错觉，是因为我很少出手，而且我的战斗力，也不能以单纯的境界来论分。”
见林枫眉头紧锁，他叹了口气，耐心解释起来。
“比如，我利用一些高科技武器，可以爆发出大圆满境界的破坏力。”
“再比如，我拥有远比你们更聪明的大脑，所以在作出所有安排和计划时，就胜券在握，给你们造成一种我很厉害、甚至无所不能的假象。”
“但实际上，我的境界，就只是小圆满巅峰。”
林枫听明白了，沉吟片刻，问道：“可，可你没有大道种子，怎么突破大圆满呢？”
楚浩说道：“精神力和普通的力量不同，我可以像江小白那样，绕过大道种子的需求。而且，如今我的遭遇，恰好也是我突破的契机……”
“到底是什么遭遇？我觉得你好像有什么话没说完。”林枫皱眉问。
“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楚浩摇头，揉了揉眉心，眼眸深处涌出浓烈的烦躁之意，和一丝细不可查的挣扎神色。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一位正处于人生分岔口的彷徨者。面对重要抉择，恐惧、烦躁、挣扎……
林枫觉察到他的情绪，关切的问道：“我能帮你什么吗？”
楚浩再次摇头，“情况很复杂，不能说，不敢说，外人也无法出手帮我，这次遭遇……甚至可以说是劫难，我只能一个人去挺。不过你放心，我有信心挺过去。”
听到这话，林枫再次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这就难怪了，难怪你一直心事重重的……如果真有机会突破，那你就用心去突破，其它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就行。”
楚浩点头，突然说道：“虽然我无法再分心帮你们什么，但……我可以把我的精神力，暂时分你一半，这也是目前为止，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
说完，楚浩丢掉香烟，起身抬起手指，点了林枫眉心一下。
他手指亮起光芒，如浩瀚夜空中的一点星光。
少刻，他收回手指，重新坐了回去。
那星光融入林枫眉心。
林枫只觉得一股非常玄妙的感觉，从眉心涌入识海。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但却觉得，眼前的世界还是一样的世界，却又多了一些不同……连带着，他好似突然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这就是……智者眼中的世界吗？”林枫喃喃自语。
精神力提升，最直观的体现，就是智力和大脑反应力变得更强。简单来说，就是变得更聪明了。
楚浩没有回答他的话，已经低头继续在笔记本上忙碌起来了。
林枫想了片刻，把结界解除，看了一眼楚浩那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发现那都是一些极其复杂的电脑代码，索性也不看了，转身回到众人身边。
“他到底怎么了？”江小白问道。
林枫摇头，“没事，但估计这段时间，咱们也别指望他出谋划策了。”
“为什么呀？”
“额……”
林枫语塞，想起刚才楚浩的行为，明显是不想众人知道他正在突破的事情，便转而问道：“对了，我师姐和青鹂还没回来吗？这都十分钟过去了。”
出乎意料的，当他说出这番话时，周围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众人都看向他，好半天后，还是他的六师姐花音开口说道：“你是不是犯迷糊了？四师姐一直在人间，青鹂也是……你突然问她们做什么？”
林枫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我四师姐和青鹂怎么会在人间？她们一直跟着咱们的！”
说这话时，林枫身上的力量已经蓄势待发，似乎只要周围人露出丝毫的不对劲，他马上就会对他们进行攻击。
难道是我又被幻魔袭击了吗？
现在，我是在梦里？
眼前的这些伙伴们，全都是我看到的幻觉吗？
不然他们怎会忘记柳无双和青鹂呢？
心里想着这些，林枫仔细观察周围几人的表情，并动用神识去扫描他们……然而，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们的表情不似作伪，气息也正常。
这么说的话，难道是我的记忆出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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