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惩罚，的确没什么副作用。
可内丹不如灵石纯粹，而且内丹有违天理。
不过如果是虫族的话，应该不会有违天理。
秋湎湎看着满地的晶体，“你们拿去吧，我不要，我和小花都不能吸收这些东西。”
“为什么？”林羽然有些惊讶，他知道秋湎湎会嫌弃这些东西是从虫人体内出来的，觉得恶心或者其他什么，毕竟小家伙挺~挑剔的。
“对我和小花来说还不够纯粹，我们只会吸收空气中的灵气和灵石。”秋湎湎直言不讳，“我们可以活的很久，吸收的东西不能有一丁点杂质，否则对今后修炼不利。而你们人类不会，生命是短暂的，任何副作用都不会来得及爆发。”
林羽然愣了下，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很轻，还架起防御网。完全阻隔声音，甚至模糊他们的口型等等。
现在林羽然感谢他随手放下的防御网，不过秋湎湎真是...每次都让他大开眼界，“你现在在这个世界，还会回去吗？”
“我的界相信，人有轮回，妖没有。”秋湎湎看向林羽然。
可后者心里咯噔声，“你一直说自己是妖...”
“对，人族是被偏爱的。你们这界特别被偏爱，这点不能否认。”秋湎湎认真的看着他，随后一手支撑着下颚，凝视着前方。
“妖要轮回很难，要做很多的好事情，很多很多。我过去的妖王，为了人类死的。”秋湎湎说到这突然顿住，“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死了，替他不值。”
“我那时候明白妖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心里也很难过。也明白，如果让我做选择，我不会选择人类。但尊重妖王，我还是会尊重他的选择，从而支持他。”
“但，我最近发现，他还是进入轮回。”秋湎湎笑，“他来会更好的，妖王一直是好人，他今后会进入更高的一界，你可以理解为第四维度。”
林羽然忽然有些不明白，“那，你为什么会来到这界？”眉头逐渐皱起，“只是单纯帮我们渡过难关？”
“对帝国或许不是你，也一样可以是别人，但你来让通关版本更简单是吗？”
“对，如果不是我的话，哪怕是我隔壁的邻居，可能也没这么容易。最起码他对虫人不会像我这样轻松，我在森林里都是最特别的小妖怪，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想明白了，应该是被偏爱。”秋湎湎抬手摸了摸小花，“小花虽然是我的半身法宝，却能跃级和大妖打的难分难舍，而且越打越凶。”
秋湎湎忽然想起过去，有诉说的兴趣，“那次是有个大妖突然到我们的领地，我们的森林里，然后我们这边的小妖怪都没有警惕心，看到大妖会害怕，就是对强者的恐惧，但不会真正逃跑。”
“有时候看到亲切的大妖还会跑过去撒娇，我就不会，我特别不怕大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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