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
他也早就知道,被撞死的海鸥,就是被慕容娇颜这只黑手暗中草纵。
没见到慕容娇颜之前,沈岳还以为她是个满脸横肉的……这俩眼珠子,真该抠掉。
不对。
是该把老天爷的眼珠子抠掉。
贼老天明明把慕容娇颜造的人如其名,却在给她安置心脏时,选择了一颗黑颜色的。
那么老天爷的眼珠子不抠掉,还留着干嘛?
被这丫头片子在暗中仇恨,沈岳却不会当回事。
相比起他那些仇家来说,一个就知道躲在暗中玩阴险的小丫头,实在没资格给沈老板当对手。
但适当的给她点警告,沈岳还是不介意的。
他举起酒杯,对低着头的慕容娇颜遥遥举了下,脸上浮上恶棍般的笑容。
喝光杯中酒后,沈岳又点上一颗烟,先吐了个烟圈,又吐了个烟棍……
那根烟棍,准确的从烟圈内钻过。
各种意思,咳咳咳,满肚子洋墨水和开放理念的娇颜公子,铁定懂得哦。
如果偷眼看着这边的慕容娇颜,没有立即咬住嘴唇,双拳紧攥,沈岳还真有可能拍案而起,双眼朝天的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到:“再敢阴我,我就草了你。”
恐吓这种没多少见识的小丫头,沈岳也没觉得有多么英雄,只是再次满上一杯酒后,看向了远处的上官柔然。
虽说大家没有坐在一张桌上,但却可以遥遥祝酒,哥俩好啊。
酒疯子却没理他。
不是上官柔然不认他这个兄弟了,而是他双手捧起了上官家送沈老大的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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