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
一个人这时间吃饭,本来也算不上什么。
不过,那人,倒是让他多瞧了几眼。
实在是那人,着实引人注目,清丽的姿容,在这小县城中,着实少见,最让人注意的,是她眼上蒙着的一根布条,这是一位盲女!
这一行人中,不少人都去看了几眼,可却没人上前招惹。
毕竟这世界,是存在“武功”的,一个单身的盲女,还有着不凡的相貌姿容,还敢一个人独身行路,岂可小瞧。
众人一静,相顾无言,等簇拥着曾泰上了二楼,方才出声。
楼上的声音,楼下仔细去听,也只能听到一二,只见那盲女侧着身,她像是能听得清楚?
“此番太爷入了殿下的眼,想必——”
“……”
楼上的推杯换盏,一直到了午后,这楼里来来往往,都不知迎来送往了多少客人了,那盲女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
等曾泰下楼之时,扫了一眼之前那盲女所在的位置,轻轻一叹。
……
一日疾行,中间那小插曲之外,杨恪一行也没在遇到什么,这一路前行,临近州府,就越见繁华,路上的人流车流,明显的多了起来。
一路上,杨恪浑身的肿胀酸麻,并未有多少消减,反而又强烈了许多,杨恪觉得,这所谓的“百日筑基”,能撑下来的,也定然成就不凡了。
这感觉,不比那些酷刑轻松了。
看着林可人一身轻巧,明媚的脸上,显然她是没有经历这一遭的。
可为何自己就得有此磨难?
难道这就是资质的不同吗?
杨恪只能不住去回想着一些问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想不明白“飞刀门”,他就去想其他。
比如,苗人凤为何还没回来?
这正在马车里,爬来爬去,不时从杨恪身上翻越而过的苗若兰,苗人凤这女儿是不要了吗?
看着这会,坐在自己身上,不知为何,正咯咯笑着的小婴儿,像是也忘记了自己那不知去向的父亲。
阴癸派!
杨恪和赵半山打听了,据说苗人凤之妻,就是被阴癸派暗算,离他而去,至此他深恨阴癸派,但凡得知阴癸派弟子的踪迹,总要寻上门去。
只是阴癸派行踪诡秘,苗人凤身后又没啥大势力,自然追寻不得。
他武功也算高强,阴癸派想要拿下他也要费不少手脚,也就放任这个“仇敌”在江湖上四处撞墙了。
只是赵半山说,苗人凤很可能寻错了敌人,至于更多的,他就没说了。
杨恪想了想曾经看过的故事,心里大概有个猜测。
他同意赵半山的猜测,苗人凤很可能寻错了敌人,将“夺妻之恨”弄错了对象。
依着苗人凤的性情,应该是很好糊弄的。
那么,这事应该是——
正想着事,杨恪就感觉马车缓缓停下,就听得外面一阵招呼声音。
“是恒山派的几位师太——”
“红花会陈家洛见过三位前辈——”
“陈总舵主,那位王爷呢?总不会躲在那车里吧!”
“……”
几道声音有些模糊,杨恪听不大清楚,也没想仔细去听。
不多会,就见得车门帘被掀开,一个中年女尼正在车门前探看。
“是他没错了,他年幼时,贫尼应长孙居士所请,曾入宫中,见过他几面,眉目依稀还是那模样,你们也说了,有那玉牌见证,应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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