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妹妹你带着他一直走,走到京城,我会去寻你的。”
林可人眼目中噙着泪水,看着故作轻松的柳莺莺,心里很不是滋味,可也知道只有如此,她才能活。
“他醒来,若是叫嚷,你就拍他这里,他就会晕了,不要太重,可别给他拍死了。”
扯过杨恪,一把将他放到了马上,柳莺莺又指了指杨恪脖颈上一处。
胭脂马回过头来,蹭了蹭柳莺莺,却被她推开。
“快走吧!”
……
梦中好像出现了许多人,只是脸都看不清,在梦中,自己好像武功很高,没人能挡下自己的剑。
一挥手,就是千百道剑光,就是山头都给削平了。
那些剑,形制各异,一看就很不凡,走到哪里,都是恭维,所有人和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可是都看不清脸。
平日里好像是在一个山清水秀,恬静秀丽,瑰丽壮阔的地方住着,身边伴着的都是美人,都不比见过的柳莺莺差。
犹如走马观花一般,梦中的场景变幻的极快,快的让杨恪喘不过气来,他又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奇异的山洞中。
山洞的石壁上,刻着的篆文,都是武林中人,根本想象不到的仙家术法。
只是,那墙壁上的文字,那些篆文,我为何会认得?
杨恪想要看的更清楚些,只是脑袋为何一直昏昏的。
感觉能看懂,感觉那些是奇功妙术,但为何就是看不清。
晃动着脑袋,感觉脖子上也有些痛,这是为何?
地动山摇,山洞好像要塌了,他怎么出去?
“啊!”
杨恪感觉到他抓到了一团像是熟悉,又像是陌生的物事。
熟悉是因为记忆很深刻,陌生是感觉有些不同。
“啪!”
背上被人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本来扬起来的身子,又被拍趴下。
“你别乱动!”
是稍微有些慌乱的少女声音,撞到脸上的微弹肌肤,略有些熟悉的气息,让杨恪想起来了。
“小荷?”
“咦,你醒了?”
杨恪感觉到一只柔荑,摸到了他的脖颈上,片刻后,脖颈一痛,眼前一昏。
……
“天山派柳莺莺?”
“是,夜里来的,我在说事时,听到她在房顶偷听,也没在意。
任少名来袭之时,我挡不住他,义士董龙带着人冲击镇外铁骑会的漏网之鱼时,我趁机让王爷从后院向北走了,王爷本来不愿,下官出手,将王爷拍晕,托付给了那位柳姑娘。
她听我说了厉害,天山派又是名门正派,下官一时间也顾不得多想了,只能托付给她。”
张巡正在和人说着昨夜的事,在林府的大堂,堂内坐了不少人,他站着。
主位上坐着的那人,年纪不大,三十来岁的模样,穿着浅绯色官服,他看着张巡,满脸痛惜的说着:
“你杀了大贼,本是有功,唉,只是王爷目前安危不知,这事不好办啊!”
左首第一位坐着的是一四十来岁的绿色衣袍的官员,捋着山羊胡,哂笑说着:
“确实,张大人你还烧了这满镇房屋,允了百姓钱财,这林府数代积攒,皆被哄抢一空,险些激起了民变,你的罪大了!”
张巡站着,也没去反驳,只是一言不发。
“你还和那些山贼聚在了一起,你也真是够办法的!
我看,先拘押起来,若王爷无恙,那便罢了,若是王爷有事,他这人头,得送往上面了。”
仍旧是那留了山羊胡的绿袍官,他像是见张巡声色不动的模样,有些气着了,拍了一下桌案,站了起来。
说着话,就要喊人进来。
“且慢,事急从权,张县君兢兢业业一二十年,又毙杀大贼,此番就是做到最好了。
若说责任,那府卫护卫不力,才是此事故缘由。”
右首坐着,本来一言未发,眼睛朦胧的一位绿袍官员,看着得有六十来岁了,脸上满是皱纹,须发皆白,之前像是睡着了。
这时,却又忽然张口说着,让人冷汗直流的话。
那四十来岁的绿袍官员,顿时须发皆张,瞪着眼目,大声喊着:
“府卫中是被贼人安插了内奸,本官初来乍到,又岂知内情?
泼我脏水,未免太过狠辣了吧?
本官,于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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