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有些江湖人,去追寻天山派柳莺莺的踪迹,有胆大的,一直追上了天山派,当然,只不过是给天山的秃鹫,添了几份食材。
“相公,我们去哪里?”
前几日还稍显羞涩的称呼,这几日也逐渐习惯了,看着苗若兰撕扯着那书,一个不慎,像是力气用的大了,却将自己摔倒在地。
却也不哭不闹,滴溜溜的眼珠转了一圈,攀着杨恪的腿爬了起来,又要去寻摸什么。
这屋里也没啥玩具,随意买下的房子,也只是花了二十多两的银子。
周围人只知道这对夫妻,一个是做学问的,一个是持家伺候人的,时间短,这些邻居还没打探到多少消息。
只是听着两人的口音,有些软儒的滋味,像是南方来的。
说走就走,两人直接雇了船,船不大,两人也没露财,毕竟这世道,若是露了财,又不显露武功,那就定然会有事找上门。
顺着江河,飘飘荡荡,过了半个月,方才到黄河边上。
“等以后回来,我们再去拜祭——”
桃源镇的方向,瞅看了几眼,两人都没说现在去拜祭,可人眼中闪过几丝悲痛,将头埋入杨恪的怀中,苗若兰这会难受的避让着她蹭过来的头发。
两人这时,在外人看来,是两个三十来岁的小夫妻,带着孩子,在这寒冬时节,倒是常见,毕竟这时间,都是走亲戚之时。
其他时间,都是繁忙之时,无论是农家还是商户,到了这季节,都稍歇一段时日。
黄河渡口上,杨恪听着旁边一人正在高谈阔论:
“你们可不知道,那会这全都被烧了,整整一队的府卫,五百个汉子,一个都没跑出来——”
“你倒是亲眼见着了?”
“我虽然没见着,可我七舅老爷的外甥,在河对岸当职,当时可是瞧见了,划船来看,就见了一片白地——”
“也不知我们那位吴王殿下是怎么逃得出去的——”
“贵人嘛,遇难成祥,话本里不是都这么说的?”
杨恪这些时日,经常听到关于他的言论,此时也是微微一笑,没再仔细去探听。
他从不打听自己的事,以防引得什么人的注意。
毕竟这满堂客中,谁知道有没有不良人在窥探着每个人。
或者那暗中手,是不是正追索着他。
自京城离去后,换了这幅相貌,杨恪倒是清闲了许多,不由日日操心着那不知何处就会来的袭击,最起码,不会吃着饭,突然就一大片飞刀袭来。
提心吊胆的日子,总算是过去了。
听着人说着柳莺莺已然到了天山,又追上去的,被玉罗刹给杀了,杨恪也微微放下了心。
最担心的就是柳莺莺,杨恪还把自己的软猬甲给她了,这会是总算放心了。
“开船了——”
一声扯呼,杨恪起身,可人这时抱过苗若兰,杨恪背起包裹,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这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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