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屐痕。
白云依静渚,芳草闭闲门。
过雨看松色,随山到水源。
溪花与禅意,相对亦忘言。”
“妙——妙——妙——”
杨恪抬头看去,却见墙头上有两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坐着那人,耷拉着腿,摇晃着,还摇头叹着。
另一人,肃容望着杨恪。
“参见周师叔,青木师叔——”
不只是杨恪,许多人都看到了,能在武林门派的院中,如此嚣张的,也只有他们的长辈了。
果然,看见赵志敬上前恭敬行礼,其余人等,陆续行礼。
坐着那人,是个白发白须的老人,满脸红光,笑容可掬。
这时他望着杨恪道:
“小娃娃,你要不要教我写你念的那些,我那宝贝来换——”
杨恪朝前一步道:
“我有一诗,前辈可听: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粹然无疵瑕,岂复须人为。
君看古彝器,巧拙两无施。
秦汉近周岐,固已殊淳漓。
胡部何为者,豪竹杂哀丝。
后夔不复作,千载谁与期?”
那坐着的老人,眨巴着眼,片刻后,言道:“你说这么多,我听不懂!”
周围有人,噗嗤一声,像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却见赵志敬立马寻人,瞪了过去,那老人被嘲笑,却是一点也没在意,还摇着腿看着杨恪。
杨恪沉吟片刻,忽然抬头言道:
“前辈可要认真听了: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雷隐隐,雾蒙蒙——
河对汉,绿对红——驿旅客逢梅子雨,池亭人挹藕花风——
山对海,华对嵩——
——
——
——
袍对笏,履对衫。匹马对孤帆——”
这一念,就是一下午,就见那老人,开始只是竖起耳朵听着,后来就抓耳挠腮。
到了宗师级,只要愿意,基本都能入耳不忘,就是寻常武林中人,也极为聪敏,只是大多都将这份聪敏,用到了武学上。
不过听着杨恪的这一番言,俱都眼前一亮,更有人匆忙间取得纸笔来,正爬在青石板上眷抄着。
山前的这小院,围聚来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将小院填满。
杨恪一口气念完,待结尾后,却也不见人声,不过数息之后,如雷的喝彩声。
一步一诗,七步成文。
不管以后杨恪会怎么样,今日之后,天下人对其文采,是不会有人质疑的了。
就像是李太白,光耀一世,就连诗圣都是其粉丝。
就凭借这文采,杨恪身价百万金,就已然不会有人质疑了。
“千年之后,这道观不知还存于世否,但雄文却是万载难磨,终南之幸,全真——”
另一个一直在墙头上站立着的老人,这时忽然热泪盈眶,片刻后,说着话,说到半截,忽然纵身消失了。
“青木师叔传的是全真另一支,杨兄若是想要拜访,我看青木师叔也是会招待的——”
杨恪不知,赵志敬没头没脑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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