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的话语。
只有凰邪凝视着秦轩，以他对秦轩的了解，秦轩绝不是可以求他人眸光，故作张狂之辈。
“是真的！？”凰邪传音问道。
“何必作假！”秦轩淡淡一笑。
凰邪的脸色变了，他不知道那天墟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秦轩居然如此开口，那便应是真的了。
祖境，葬了其他的九成道院弟子？
凭什么！？
就算他秦长青有逆天之姿，也做不到才对。
更何况，秦轩如今还是祖境。
白帝淡淡的瞥了一眼秦轩，她未曾说什么，双眸始终关注那巨大的漩涡。
在此等待，足足等待了数个日夜。
终于，一道身影从其中走出，罗衍神色萎靡，一脸的疲惫。
她落在地面上，遥望着一众道院的领袖。
“罗衍！”
凰邪眼眶泛红，在这一刻，那曾经纠结他心境之中漫长岁月的壁垒，在这一刻浮现出了裂痕。
“老大！”罗衍露出了一抹虚弱的笑容。
她也看到了秦轩，还不待她开口，白帝便已经动手，将其召回身旁。
“通古境了！”
“那个罗衍，居然通古境了？”
“不对，她体内似乎并无法则波动！”
一众道院之人，在这一刻不由出声，他们的脸色微变。
要知道，罗衍入天墟之前，应该只是初入荒古境，如今居然入得了通古境。
“罗衍！”周天古帝忽然出声，“其他道院弟子如何？”
他开口问道，之前询问秦轩，他觉得满嘴胡言，自然不会相信。
罗衍看向那周天古帝，她忽然一脸的悲哀，“周天古帝请节哀，太古真解地道院的弟子，怕是都死了！”
一句话，周天古帝的脸色发沉，他皱着眉头说道：“你说什么！？”
却见罗衍满是哀痛道：“在天墟内，有人屠杀了十九道院所有的弟子，唯有我罗古天道院与无间地道院的人方才侥幸逃生！”
“而且，那一人，还得到了十三真宝之一的无间蝶！”
罗衍的话语一出，整个虚空禁地内，便是一片哗然。
“什么？十三真宝之一！”
“无间蝶！”
“这无间蝶不是传闻在无间地么？居然出现在了天墟内！”
所有的领袖，包括三位古帝，在这一刻不由心思转动。
那可是十三真宝，谁人能够不心动！？
秦轩看了一眼罗衍，却看到了罗衍脸上的一抹若隐若鹜的笑容。
可很快有人反映过来了，“罗衍，你所言可真！？”
“到底是谁，胆大包天，居然埋葬了所有人！”
这是古神天道院的领袖，通古境巅峰的存在，满面威严。
罗衍看着那一人，随后，便道：“自然是我罗古天道院的秦长青！”
一句话，整个虚空禁地都陷入到一片死寂了。
连秦轩都不由看了一眼罗衍，这女人是连他也要一起坑里？
不过秦轩也不在意，他本也不在乎，否则之前也不会直言不讳。
有白帝在，他如今的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
不待其他人再问，罗衍却是大笑出声，“诸位不会真以为，我这小师弟秦长青才祖境，能够杀了其余所有道院弟子吧？”
“天墟内机缘诸多，我都已经入了通古境，遑论是其他人，包括，有几位隐藏身份，上苍之上的骄才，别说是我这位祖境的小师弟了。”
“就算是我们罗古天道院的人一同动手，也不可能匹敌！”
罗衍望着那一众道院的领袖，沉声道：“做出这等惨绝人寰的人，也来自于上苍之上。”
“罗衍也不妨直言，我甚至连他的名字和来历都不知道！”
“因为，那一人曾经说过……”
“莫说是我等，便是九天十地，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一处游山玩水的景区罢了！”
罗衍带有浓烈自嘲与悲哀道：“既是游乐之地，所谓生灵，也不过是想杀就杀……”
她目光扫过所有人，字字千钧的吐出最后四字。
“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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