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说不出的佩服和怅然。
这回真觉得自己,比许家大当家低了不止一个档次。
而坐在这里的人,七叔家就遭淹了,闻言一把年纪忽然不知该说啥话,只在心里下狠想,这把不用四哥去得罪人丑话说到前,凡是被许家雇走的,他要先挨家敲打敲打。
还让人家怎么为村里人着想?
倒是王玉生率先发言道:
“其实刚刚看到田芯手里那份名单,我这个当伯伯的就……唉,感觉还不如孩子。
就不多说了,那我也表个态,咱们这片新房,不能这一块那一块乱套。
不知我想的对不对,像是卖吃的就要聚一起卖,你不能让人隔几家喝粥,再走几家吃饼子。更不能大家都做一样的饭食,然后互相抢起买卖。”
而他的态度就是:“我王家那两间屋子,任由村里安排,就算分头上不咋挣钱还挺累的买卖,我也接,只要别给商队留下乱七八糟印象下回不来就行。”
老万家大哥立马接话:
“玉生这话正是我想说的,我家那四间屋子也任由安排,全听你们的。
我再说句最实在的,今年白借给村里屋子让别人干也是可以的,你们这些管事的不要有负担,要用吱声就是了。
只要商队来了,毕竟我家没有这一摊,只卖给许家妹子冻豆腐就够赚。
而且玉生那话我赞同,确实不能瞎干,要由村里好好安排安排,最好连每家做什么饭食也确定下来,别起了冲突。”
美壮和许田芯就在这时端杯端茶水进来。
美壮闻言道:“我也是。”
具体怎么回事不知,她同意就是了。
她脚绊一跤摔江里,多亏叔伯们甩绳子不放弃她和她男人,一个个手都拽出血了,她如今才喘着气。
四伯忽然哭了。
吓得刘老柱:“你老怎的了?”
没怎的,就是觉得这世间有太多不如意,大家拧成一股绳就是了。在坐的都在想招各种拉拔。
四伯不好意思将心里话说出来,只哽咽道:“柱子,你作为里正,他们表完态,你讲两句。”
“我?”刘老柱心想:他名下十间房呢。
虽说他会留下四间房契,给老儿两间,大哥和弟弟一间。剩下六间白送村里让大伙占着挣钱,可那是指将来。
目前,他家连四间都用不上,真能用上的就两间。
一间给替他挨打的弟弟留作卖牛卖骡子,以防商队过来骡牛受伤或是累死,他弟的骡牛就能顶上卖了。
即使这般,其实也不用占个屋子给他弟家住,他弟镇里有铺子,他和胡椒就能帮着代卖。
而另一间想让胡椒干点啥,可他媳妇眼下被大儿子气得在家犯眩晕,即使不晕估计也迷茫。
你说这可咋整,他哪里知晓咋安排。
刘老柱就扭头看向许老太:“我也是。”
许老太:“……啥玩意儿,就你也是啊?”
“任由安排,怎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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