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可也是真危险啊。
做点药都炸了,听说好像是器皿炸的。像这两日,关二秃挨个扒屁股,伸手进去搅动,不容易挣点银钱,这回还要重新盖房子。这不等于卖了孩子买个猴,白玩。
关二秃的女儿英砸,很庆幸她今日领儿子去许家加工点挑选鱼鳔。要按往常孩子留家可坏菜了,又会被她亲爹送走一个家人。
此时的二道河村众人,还不清楚这面刚炸开时,镇北军驻扎在二道河的值守兵就骑马离开了。
而就在许田芯换好衣服,洗完澡,擦干头发,露出一张清晰可见的小脸,和白慕言的同窗终于相见时,外面传来马蹄声。
多亏许田芯和镇北军比较有缘,也尽心招待过一回吃喝,在军营人缘不错。
要不然对方进屋就会说:“许田芯,随我走一趟。”
这种事,会好说不好听。
而且不提大伙会胡乱猜测,就连许老太也会被吓坏。
所以来人说的是:“左翼将军许久不见许姑娘,她刚到镇里,请许姑娘前去一叙。”
“去吧,压压惊。”村里人纷纷很高兴建议道。
你瞅瞅,咱村花多有背景,又够他们显摆一阵的。搞得他们根本低调不起来。
许田芯心里却有数。
看着大家的笑脸,或许连奶奶都没有意识到,她和关爷爷合伙弄出了什么。
弄出的硝化甘油又意味着什么。
诺贝尔奖就是这么来的,诺贝尔就是弄这个做的无烟炸药,挣老多钱了。
它威力无比。
而本朝的黑火药,仍是沿用最古老的四大发明硝、硫、碳使用方法,该怎么说呢,做不出极速燃烧,有时就是个哑炮。用这种黑火药做出的突击步枪威力不是很大。毕竟连糖都没加。
完了,这回彻底藏不住了,要是再知道她只用那么少的剂量,硝也没有提纯就能这般,估么姓霍那位镇北大将军,都会将这事儿提成一级要事。
许田芯先摆摆手示意白慕言坐下,然后才说道:“这样,四哥,沈兄想要什么样的,有什么要求,就得麻烦你先画下来。回头我看过后,能做我就接,到时咱们再给沈兄一个准信儿。”
许田芯又一行礼:“实在抱歉,四哥,沈兄,只能回头再见了。”
许田芯说完就着急离开,别人不清楚叫她去干什么,她自个不能不懂事,为自身安全,要准备许多家伙什。
而且她的过滤器废了一个,需要把滤酒的器皿拆卸清洗带走。
许田芯不仅给了来接她的镇北军将一大包东西,而且她还顺手将她的“泥人大屁股”以及痔疮膏用布包好系身上带走。
许老太心里有点含糊,想跟着去。她虽然不懂那东西的威力,但总觉得太巧了。
“赶牛车,我和你一起去。”
许田芯拒绝奶奶的建议,怕奶奶多想,特意说:“我想滑雪,才不赶车。”又偷偷凑到许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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