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开战,万一激起整个高句丽的反抗,岂不是令局势更加混乱?毕竟,皇叔虽然勇武过人,可这威望和声名,如何比得了温侯?”
“若是以仲简之意,当如何是好?”
“温侯若真为皇叔考虑,何不请他回来,锦衣玉食伺候。
而温侯为辽东之主,相信凭温侯之名,定可以使辽东局势迅速稳定。相信大将军,也是这般想法。毕竟,大将军和曹操开战在即,这个时候辽东若再有风波,难免会让大将军疑虑。”
淳于琼言语间,似乎是格外尊重。
可话出口,却总让人有一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吕布好像浑不在意,目光从淳于琼身上挪开,转而落在蹋顿和汗卢维身上。
片刻后,他突然笑了!
“仲简,你休要用大将军来压我。
吕布一匹赤兔马,一杆方天画戟,纵横天下,何曾有过畏惧?世人皆以为,吕布为人贪婪粗鄙,有勇无谋。可若奉先真的有勇无谋,又如何能活到现在?袁绍也好,曹操也罢,谁为天下之主,我皆不在意。此前,田释前来游说我,以为吕布会贪恋声名,再做那反复之事。
可是仲简,你可曾想过,孟彦是我的女婿。
我可以与天下人为敌,但绝不会与孟彦为敌……你所言,不过是想要我与孟彦二虎相争……但你有没有想过,吕布虽有些贪恋虚名,却不是无情无义之辈。若我真与孟彦为敌,便要面临众叛亲离之局面。从此以后,我还有何面目见我妻子,又有何脸面,对得起我那铃铛儿。”
淳于琼闻听一怔,感觉到吕布话语中,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蹋顿道:“我等绝非是要温侯反复,只不过事到如今,温侯独掌六股河大营,还囚禁了黄忠。
据我所知,那黄忠乃刘闯之心腹。
你把他囚禁,刘闯又怎能善罢甘休?今日与温侯劝说,实为温侯考虑……刘闯此人,实不适合掌控辽东。自他入辽以来,辽东无一日安宁。温侯难道眼睁睁看着刘闯他最后不得善终吗?”
蹋顿说完,露出得意之色。
在他看来,吕布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
从他扣押黄忠,夺取六股河汉军大营兵权之后,和刘闯之间就没有什么缓和余地。
就算吕布现在想要改变主意,恐怕也由不得他来做主。
“是啊,此乃大将军之决断,难道温侯就不怕,大将军怪罪?”
汗卢维则火上浇油,直接威胁吕布。
“怪罪?”
吕布忍不住哈哈大笑,“莫非就是凭那袁熙小儿,和那张俊乂不成?”
“温侯息怒,咱们有话好好说……蹋顿单于和汗卢维单于并无恶意,他们所虑,也是为温侯着想。”
吕布目光扫过淳于琼三人,三人顿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受。
片刻后,就听吕布叹了口气道:“半月前,孟彦派人送了一封书信与我。”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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