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虞,但是一旦这件事放在了明面上,众目睽睽之下,无疑增加了无数变数,这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江长安依旧是云淡风轻道:“京州之行,所有的事一并结束,无论成败,江长安也只来这一次!”
司徒玉凝两眼瞪得溜圆,她明白他这句话的真意。
事成,离开京州,自此永不踏足皇城半步,事败,就连出去的机会都不会有。
他终究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
他终究是为了各种执念而活,就像是生在笼中的鸟,活,是因为在笼中,死,亦是因为在笼中。
两人相对而坐,就像是最后的一个晚上,你一句我一句,每当江长安的杯子空掉司徒玉凝都会填满。直到两个人像是在醉仙楼那样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长夜漫漫,竹庐中只有一张床席,在醉仙楼惊秋房之时江长安一直都是躺窝在窗台,而如今江长安身受重伤,司徒玉凝怎么还能让其睡在饮风尝露的位置?体贴入微地将床铺整理好之后不顾江长安阻拦强行驾到了床上。
“那你怎么办?”江长安好奇道,“你总不可能学我吧?”
“学你又怎么样?你都能做到凭什么本公主就不行?”司徒玉凝轻笑道。
江长安打趣道:“哎哎,你之前不是说在这皇宫之中你只是个侍女吗?怎么这个时候又变成公主了?”
司徒玉凝霸道说道:“本公主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
说着,她当即真的就像在醉仙楼江长安击杀莫青重伤时一样,趴在一旁的竹案上睡上一宿。
“啊……”江长安忽然捂住胸口痛呼道,脸色一时间变得极其难看。司徒玉凝噌的站起以前所未有过的度来到窗前俯身查看像江长安的胸口伤势,急的六神无主:“怎么了?伤口又开始疼痛了吗?我……”
司徒玉凝急的眼眶都要红了,谁料江长安一把环住她的腰肢紧紧抱住,一个翻身,司徒玉凝稳稳躺在了被窝之中,四目而视,司徒玉凝这才意识过来,又羞又气:“登徒子!你……你吓死我了!”
司徒玉凝就要挣扎开江长安怀抱却见他的脸上疼得蹙眉,也就不再敢动弹,一动不动地说道:“你不要胡闹了,小心再牵动了伤口。”
“放心,有你在我的伤口只会好的越来越开。”江长安胸前虽然隐隐作痛,但娇躯上传来的阵阵体温和凹凸有致精致滑腻的触感无不在提醒着这样的代价非常值得。
“浑话。”司徒玉凝双手紧张地无处安放,随手放进被子却感觉触到了一块不硬不软的肉,见江长安身体紧张,司徒玉凝更加疑惑,不禁捏了捏,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是哪个部位。
司徒玉凝也不客气双手齐下,却看到江长安神色紧张,手心隔着布料传来的温度越来越炽热,那块肉也生了巨大转变。
司徒玉凝这时哪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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