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又裂了。
在秦铮送他回驿站的马车上,祁景川便半真半假地疼晕了过去。
祁景川这伤口反反复复,秦铮便在他身边,留了一日又一日。
待到了秋的时候,祁景川觉时机应该差不多了,是时候和秦铮好好谈一谈了。
于是晚,祁景川亲下了厨,做了一桌子菜。
秦铮惊讶地发觉,里头每一菜,都是他曾经带着祁景川吃过的,且都是他最喜欢的菜。
“你怎么会?”秦铮这回彻底有些懵了。
祁景川帮他斟了酒,开口:“在梁国的时候,很想你,就找了个大渝的厨子,让他教了我这几菜的做法。一开始学还不太像,后来每次想你了,就会做来尝一尝,日子久了味便越做越好了。”
秦铮闻言即一怔,想到祁景川开口就这么直接。
么想你一次就做来尝尝……这也太直接了吧?
“上次离开京城之后,我在驿馆等你的时候,曾经想过……若是你肯去见我,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可以为你留在京城不走了。”祁景川苦笑:“后来你去,我便想着……若是你肯写封信给我,哪怕只说句想我,我也定会立刻快马加鞭赶来京城见你。”
祁景川说着斟饮了一杯酒,又:“再后来,我心想你大概真的是不想见我吧,否则怎么会一点音讯都有?可我……明知如此,却还是忍不住想你,我想只要来到京城,哪怕你不理我,只让我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秦铮听一头雾水,只因他并未看过祁景川留下的封信。
“我实在不该骗你,不该伪装成是我妹妹,不该让你生气。可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怕你不给我见你一面的机会,又会像从一样躲着我。”祁景川又:“一,我纪太小,并不知该如何处理好我和你之间的,所以让变一团糟。如今我想挽回,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祁景川终于一股脑将话说完了,后一脸忐忑地看向秦铮。
秦铮盯着他片刻,开口问:“你说……在驿馆等我,是么意思?”
这次换祁景川愣住了。
他茫然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了么,开口问:“你父亲……有将我留的信交给你吗?”
祁景川万万想到此节,因为以他对秦父的了解,感觉秦父不像是会死扣他信件的种人。况且信里并有么逾矩的话,哪怕对方打开看了,也有理由不给秦铮啊!
“他……给我了!”秦铮开口:“我……我来及看,信……不小心被烧了。”
祁景川闻言一怔,后面色骤然浮起了一层喜色,忙:“所以你并不是去驿馆找我,也不是不愿见我,你只是……不知我在里给你留了东西?”
“你在驿馆给我留了东西?”秦铮问。
祁景川心潮澎湃,起身去将块玉佩取了出来。
“这不是,我买给你的块吗?”秦铮问。
“嗯。”祁景川将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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