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规矩。”
太夫人闻言双目一瞪便要开口拒绝,景正明却是先点头应下:“难为你这样懂事。这些琐事往后便不用与我说过,内宅之事既由你做主便该你自个儿斟酌着去办,多些历练往后也省得生疏。”
景盛芜心知景正明这是在提点她往后入主容王府之事,心头不甚在意,左右她与容楚的婚事也是假的,不过如今能叫景正明彻底放权给她,倒也是意外之喜。
只是景盛芜与景正明打哑谜,太夫人坐在一旁却是不知的,听了景正明的话儿她这才想起来眼下最要紧的事。
太夫人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儿,缓声道:“我今儿个府里头的下人在议论盛芜的婚事儿,似乎是与韩太子有些关系?”
“人云亦云罢了,做不得真。”景正明一口否定,既然盛芜已经指给了容世子,这些话儿往后再传出去怕对她的名声不好。
太夫人不知事情原委,只听了句韩太子便匆匆跑来,现下听景正明敷衍的回答哪儿能甘心,追问道:“若不是真有此事岂会有人传这样的瞎话儿?”
景正明不悦地沉下脸,言道:“难不成儿子还会欺瞒母亲不成?”
太夫人听出他的不悦,心想许是自个儿逼得紧了,语声不由得放软和了些,说道:“我这不也是做祖母的关心自个儿的孙女儿吗,若盛芜真能指一门好亲事,我也为她高兴。”
闻言,景正明面色稍霁,景盛芜在一旁听得却是直想发笑,太夫人这急匆匆地分明是生怕她坏了景盛欣的姻缘。
“皇上御旨赐婚,将盛芜指给容世子,来年开春儿完婚。”景正明照实说道。
话落,太夫人并着景盛欣皆是长舒了口气,显然是心安不少,再瞧向景盛芜时眼中的敌意也褪去了几分。
“容世子乃是人中龙凤,盛芜能指给容世子实在是她的福分。”太夫人笑说道。
她这话儿说得却叫景盛芜心头犯膈应,倒像是自个儿巴巴儿地往容楚身上贴了。
“容世子待盛芜极好,这话往后母亲不要再说了。”景正明不悦道,到底是自个儿的女儿,太夫人这般阴阳怪气地也叫景正明没面儿。
太夫人面色讪讪地撇了撇嘴,显然是不尽信的,话锋一转道:“方才我听说赵嬷嬷叫盛芜打发到教导嬷嬷那里去学礼仪了?”
“祖母听谁说的?”景盛芜浅笑着扫了景盛欣一眼,问道。
见状,景盛欣脖子一缩,生怕太夫人将她抖出来忙高声儿接过话儿:“还不是人来人往的奴才嘴杂,我扶着祖母出来走走恰好听见了。”
“哦?我还心道是欣妹妹在祖母面前告了我一状呢。”说着,唇边带起笑意。复又道:“现下看来倒是我想多了,也是,欣妹妹到底也是个千金小姐。背后搬弄是非的粗鄙行为想来也是不会的。”
叫景盛芜夹枪带棍地损了个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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