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華台上金蓮綻放光明,清淨慈悲,光明正大。
[本係統溫馨提示受托人……]
她一咬牙,繼續念出蝴蝶玉簡中的內容。
“定安六年……”
……
地麵上。
謝彰僵硬地站立在原地。
沈靜思踉蹌一下,喃喃道:“修仙者竟然來得這麽早?我們發出的請帖讓他們最早六月十五過來,他們怎麽現在就來了?今天不是才六月七日麽?”
眾人相對無言,心中對謝家生出怨憤:謝彰此前那般信誓旦旦,居然連修士降臨的時間都判斷錯了!
沈老太爺還算鎮定,冷笑片刻,說:“大勢已去,準備斷尾求生吧!那玉簡的事跡都有誰參與?將誰推出去領罪,你們可打算好了?”
到底他德高望重,一發話,眾人便回過神,開始著手布置。
現在局麵雖然難堪,可也不是無法收拾。但這一回,大家必定要忍痛割舍不少家族人才,再舍去不少靈石賠償給仙門,才能換得相安無事了。
不由地,一道道控訴的目光就刺向了謝彰。
沈老太爺抓住時機,又不陰不陽地說:“佑之啊,這一回我們每家都須舍去心頭肉……可在你這領頭的謝家,是不是更該擔起責任?”
謝彰微微一震,已是明白,心頭卻是萬般不舍。
然而,其他人聞弦歌而知雅意,也紛紛勸告起來。
謝彰沉默聽著,臉上掠過狠色。他盯向沈老太爺,沉聲道:“沈佛心臨陣叛變,更是難當大責!若讓我舍去九郎,往後平京大陣誰來主持?”
沈老太爺神在在說:“我家阿越就不錯。”
“一個修道不過一年的小兒!”
“焉知不是又一個十年神遊?”
“……我做不到。”
這道忽然插/進來的聲音年輕、有些稚嫩,滿是失魂落魄和震驚驚恐。
沈老太爺一怔,連忙回頭:“阿越?!”
隻見下京區的廢墟中,竟是站著許多年輕人,而中間那麵色蒼白、神情幾近崩潰的——不是沈老太爺寄予厚望的沈越又是誰?
“我的靈根竟然……你們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殺了無辜的人,還讓我吞噬了他的靈魂……”
他跪倒在地,重重錘擊地麵:“我這一生都無法得到安寧——啊!!!”
和他差不多表現的還有其他一些年輕人。
這竟然都是蒼梧學院的學子,還有一些是領命入伍的士兵。他們都自以為得天厚愛,天生靈根,誰知道現在聽高台宣讀,才知道自己的“天賦”根本是罪惡的果實?
能夠移植靈根的人都心性純良。因而家族裏從來瞞著他們,否則壞了心性,就是勉強移植也難有成就。
沈老太爺額頭冒汗,試圖安撫:“阿越,阿越!振作起來!這是為了家族興旺,是為了天下長久的安寧……”
“狗屁安寧!”
有人惡狠狠道。
“……六郎!”這次震驚的是衛廷尉。他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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