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麵板,倒抽一口冷氣:給個補償機會啊求你了!
“師兄!”
她身體力行,一把抱住師兄的腰,看著任務麵板,悲憤交集地說:“師兄你跳我也跳——你跳我也跳啊!”
係統麵板閃了閃,幽幽浮上一行字:晚了。做夢。嗬嗬。
謝蘊昭失落不已,以頭搶地……就是“地”的質感不大對。“地”上甚至還有淡淡的海洋的清爽氣息,說不出是什麽味道。
她緩緩抬頭,再緩緩收回手。直到這時,師兄的飛劍都僵持在半空,而他本人的背影看上去……似乎也有些僵硬。
良久,他才說:“真是小孩子脾氣,說風就是雨。我如何會無故跳下去?”
“嗯,嗯,師兄說得對!”謝蘊昭立即狂拍馬屁,“師兄沉穩冷靜自持睿智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怎麽可能……”
“師妹。”
“哦。”
“快遲到了,走吧。”
“哦。”
……
在謝蘊昭的世界裏,暫時還沒有師父、師兄、學堂之外的事。
然而這個世界遠不止這樣一點點大。
當她關注著師兄、思索著他的變化時,也有人在關注她。
休沐日過去,她回到啟明學堂後,微夢洞府重新回到了往日的清靜。
隻是對此間主人而言。在習慣了多一個人後,這份清靜也就變得有些寂寞。
不過……
馮延康寧肯寂寞些,也不想有不速之客說些煩人的話。
譬如此刻。
“阿昭頗有天賦。”
馮延康在耕地,沒吭聲。他打算種些茄子,阿昭說喜歡吃那個。
沒有得到回答,另一人也隻是笑笑:“要麽你讓她給我做徒弟吧?”
馮延康直起身,拄著鋤頭,抬頭看了那人一眼。身披鶴氅的長發青年靠坐在山楂樹樹枝上,淡青色的眼眸半闔著,霧灰道袍安靜垂落。
“掌門師兄別開玩笑。”老頭子板著皺紋滿布的臉,“阿昭現在是我徒弟,你都能隨手切斷繩索,絲毫不顧她會有生命危險。給你當徒弟,去送死嗎?我還幹不出來這種事!”
掌門撩了撩眼皮,眼中萬千道韻流轉變幻。他注視著這個蒼老的師弟,說:“那你能做什麽呢?馮師弟,你連站都站不直了。”
“馮師弟,這個世界……遠比你這微夢洞府要大。”
清風流過。
山楂樹上的人影消失不見。
馮延康站在原地,良久,才歎了一口氣。
他有些心煩意亂地想:世界大,他不知道?大便大吧。
他隻想守好這小小的山頭,和為數不多的一點點人而已。
世界很大,學子們的世界卻暫時很小。
謝蘊昭天天上著學,背著功法,聽人八卦也被人八卦。
還漸漸交到了幾個朋友……假如“連累”也能是一種交友方式,那麽她確實交到了幾個朋友。
時間來到了兩周後的某個夜晚。這時,衛枕流堅持送某人上下學仍然是學堂中的一件新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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