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涕，我真是太惨了！
尤其是当她看着，面前流露出一模一样意外神色看着她一大一小两人，更想哭了。
你们听我解释啊！
“不错。”孔稚赞许说道，“为人者，当英勇知羞耻。”
“你是哪峰弟子？”
“……南明峰，方雅韵。”方雅韵小声说道。
孔稚坐在上方，望着下面站着苏烟微和方雅韵二人，面上不动声色，但心下实则是不太满意。
这二人，一个年纪太大，一个年纪太小，都非是最好选择。
“你们二人，可曾学过炼丹？”
苏烟微答道：“未曾。”
方雅韵犹豫了下，然后老实回道：“学过。”
“学了多久？”孔稚问她道。
“……十五年。”
方雅韵声音更小了，她知道有些丹师不喜欢收学过多年炼丹术人为学徒，每个人丹师理念道法不一样。学过炼丹术越久丹师，自有观念习惯根深蒂固，一时半会难以纠正改变，所以很多丹师都更喜欢找没有根基新手做学徒，不必花费功夫去重新将他矫正一遍。
事实上，像方雅韵这种已经修习了十数年以上炼丹术丹师，一般不会轻易去拜其他丹师为老师，因为不合适。不管是对于收学徒而言，还是对她自己而言，都不合适。
这会方雅韵已经后悔，十分后悔了。她当时就是鬼迷心窍，昏了头，才会产生这样念头！
她不敢抬头去看孔稚目光，上头传来孔稚打量她目光，让她心下又羞又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事实上，孔稚并未多问，只是微颔首已示知晓。
“为何想学丹道？”他看着面前苏烟微和方雅韵二人问道。
苏烟微不假思索说道：“因为我想承包以后所有我和我亲朋好友们所有丹药！”
“噗！”
孔稚闻言一时没忍住，笑喷了。
很好，这是他有史以来听过最奇怪最令人意想不到理由。
就，很强。
一旁方雅韵闻言，都忍不住抬头目光惊讶看着她，原来乘光真君学炼丹理由居然是如此吗！
就她所知道，前世记忆中，乘光真君确做到了，何止是如此，整个太白宗，甚至是大半个修界丹药，都被她承包了。那时候，修界半数以上炼丹师都修习过经她整理改编过后公开《太源丹经》，这些炼丹师所炼制丹药占据了修界所有丹药七成以上，这是一个十分可怕数字！
换句话说就是，修界七成以上丹药，都是出自乘光真君“徒子徒孙们”，这些人都是她门生学徒。
“咳咳……”孔稚轻咳了两声，看着苏烟微，没忍住，唇角流泻出一丝笑意，“你为何会如此想？”
苏烟微神色认真说道：“生病要吃药，受伤要吃药，修炼要吃药，有病没病都要吃药。”
“可见丹药是很重要，入口之药，关乎生死。”
“我想要将它把握在手中。”
孔稚闻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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