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
吉祥拿灯把她一照,照出一张冻得青白的脸:“还活着?”
“死了,你眼前的这个是鬼。”
吉祥咯咯一笑:“臭小子,快起来,将军准你回去了。”
陈璧不信:“怎么可能?不是你去说了什么罢?”
“那你可高看我了……其实,这事跟你半点干系没有,将军心里头清楚得很,要不是你满嘴胡说八道,将军能罚你?我看这也是你自找的,想的什么破法子,简直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吉祥两眼一瞪,“冷死爷了,你到底起不起?不想起早说么,走了……”
陈璧忙拦住他:“哎呀,我这不是脚麻了,你快过来扶我一把——”
吉祥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眯着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你真的……是那个?”
陈璧呛了一声:“我就算是,也瞧不上你!”
吉祥:“嘿,怎么就瞧不上我了,我难道还配不上你了?”
陈璧气结:“你大爷的,有完没完?”
“哎,走了——”
“唉呀,别呀,”陈璧长叹,“吉祥哥,我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的吉祥哥,你别走,我真个站不起了!”
吉祥眉毛一斜,咧嘴笑道:“再来两句好听的。”
陈璧一指他:“你再这样不依不挠的,明儿我告知春姐去。”
吉祥眼皮子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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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嘿嘿一笑,上前来扶人起身:“还不兴当哥哥的跟小弟开两句玩笑了?你这个人啊,就是这么爱较真。”
陈璧哑然失笑,这才由他搀着,一路回了霜秋院。
流霜已经搬到了霜秋院,跟陈璧打了个照面,只点点头便扭头走了。
流霜是周锦堂从前在行军途中救下的孤儿,不太爱说话,成日只知埋头苦干。虽性子冷淡,人却生得眉清目秀、身姿挺拔,这府里头对他有几分意思的丫鬟可不在少数。
既知道流霜的性子,见他如此,陈璧也不当回事,只自顾自往自己床铺上一倒,长长地吐了口气。
吉祥给她倒了杯热茶,递给她:“喝了,暖暖。”
陈璧谢了声,又听他道:“这回的事儿你可是无故遭殃,不过还好,那两个比你还惨,三个月出不了门,那就是开春以后才能见着,到时估计头上都得长草。”
“这样也好,省的再折腾,这二位可真是不折不扣的瘟神。”陈璧喝了半杯热茶,嘴唇慢慢地有了血色。
“我就奇了怪了,将军那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性子,这样都能忍?那两个女人,成日上蹿下跳的,不如一早发卖了干净。”
说话间,流霜提着热水进了屋,两个人便是一静。
吉祥摸摸鼻子:“罢了,不说这事,今儿我娘来了一趟,带了些老家的白番薯,流霜不吃这个,你要不要拿些去?”
陈璧凝眉看他,也不声响。
吉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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