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那般神情：“程将军说了，让您自己过去吃。”
“什么？”高阳公主听到这话顿时一怔，立刻怒声斥责道：“什么将军？他也配得上将军的名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骑校尉罢了！竟然三番两次的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今天一大早便找我的晦气，存心是和我过不去，让我心里不爽。”
原本一大早起来，高阳公主便不怎么顺心，这会更好了，程怀亮直接堵在了她的心头上。一开始她还在琢磨怎么和程怀亮说这件事情呢，现在好了程怀亮直接就给她气受，让她原本计划了差不多的话，又没办法说下去了。
叫骂了一阵，高阳公主很是不客气的说道：“走，随我过去瞧瞧。”
她还真是不信这程怀亮就什么都敢做，至少这里还有郭怀仁呢，这可是高阳公主的姨夫，虽然不是血亲，那也是一家人啊。
“早膳在什么地方？”
在宫女的带领下，高阳公主很快来到了用膳的地方。
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就在外边的大堂，这里边甚至连个火炉都没有，进了里边和外边是一样的冰冷，还不如坐在院外呢，还能晒晒太阳。
此刻的程怀亮正手里抓着一块馒头，细细的嚼着。面对高阳公主的质问，那是一点都不在乎，头也不抬的继续吃着。
她很快就注意到了程怀亮手里的东西，干巴巴的馒头，也不知道放了几天了，早就没有一点水分了，这要是没有一口好牙，根本就咬不动这东西。
“你就给我吃这个？”高阳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程怀亮，怎么都想不明白程怀亮怎么会用这种东西来招待自己这个堂堂的公主。
程怀亮很是淡然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东西。”
高阳公主几步走到程怀亮的面前，在他身旁的盘子里抓起一个馒头。干巴巴的馒头，表皮早已经破裂，破裂处如尖刺一般，扎的高阳公主的手生疼。她轻轻的捏了捏，根本感觉不到馒头的变化。
“这怎么吃？”高阳公主气愤的直接将馒头拍在了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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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硬度，和一块石头只怕是没有什么区别了。
程怀亮好像就等着她这一招的呢，像是早已经准备了妥当一样，猛然起身怒道：“高阳公主！我可告诉你，这里不是皇宫，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东西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饿着！倘若你觉得我欺负了你，大可以现在回到京城像你的父皇告我的御状！”
突然凶狠的斥责，让高阳公主都快要哭了，她没想到程怀亮冲着她发这样大的脾气。这些干巴巴的馒头也就算了，这分明就是针对自己的。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偏偏就要吃好吃的！”高阳公主怒声相向，气势也是一点都不弱。
“哼！我从长安出来时，你父皇可不曾给我一颗粮食。现如今洮州可很是紧张，要是任由你这位公主随意的吃下去，只怕洮州城根本养活不了你。”程怀亮凝重的说着：“以后天天只吃馒头！其他的事物一点都不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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