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进了别墅。
她进客厅的时候他上了楼,她上楼的时候他进了卧室,最后她抱着臂靠到了门框旁,看着他在床头柜的抽屉中放东西。
“你做什么呢?”
他没有回答,抽屉关上后上锁,钥匙在锁芯内一圈圈地转动,然后放进他的裤袋内。
时音特意走到他身侧,手拍在床头柜上,斜着身子看他:“你放的什么东西?还要上锁防着我。”
“你老公的身家和命,”他从裤兜里陶烟,“你随便看,我没防着你的习惯。”
他的一带而过表现得理所当然,转身走时与她肩头相摩擦,看到她手上的戒指:“要回来了?”
时音啊了一声,在他后面出卧室:“多亏你弟啊,送了我个突如其来的人情。”
“聊什么了?”
“没聊,倒是碰到法伈。”
他的步子并没有停,时音跟着她一起下楼,他纠正时音:“他不是我弟,是我堂弟。”
到最后一个台阶,他还特意等了她一会儿,两人并肩走,时音点头:“哦,看着挺好玩的一个人。”
“你觉得他好玩?”席尙景侧头看她一眼,停在桌前倒一杯茶,“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法伈很闲!”
这句话别有深意。
时音坐到桌沿与他面对面,他倒完茶并不急着喝,将茶杯放到一边,用两手撑着桌沿,将她圈在自己身前的范围内。
“你眼睛看到的每一个人都不是表面上的样子,你觉得他好玩,他可是席庭的儿子,席庭是我堂叔,他做的最成功的事儿,就是费心思下套给我玩,托他的福,我接下来一个月又要在飞机上度过了。”
时音看着他的眼睛,捕捉到自己心里的重点:“你要走一个月?”
他点头。
“一个月里,一天都不回来?”
“没空。”
她没有过多表情,点头。
席尙景接着说:“我不在的一个月里,无论是他还是法伈都不要多说话,记着,这学校里跟你一条心的人,除了你妹妹就只有我。”
然后抚拍了下她的腰身,他朝门口走:“我走了。”
人走了,话还在。
时音安静地坐在原处,听别墅外他车子离开的引擎声,将戒指慢慢从手上摘下,用链子串起来戴到脖子上。
原本以为两年前席尙景看中的是她的聪明,现在才知道,他看中的大概是她的天真。
大一年级现在最有话题的人就是时音。
学校西南区域的马场,秦烟在马上,时音在场外,两人隔着栏杆聊话。
秦烟一圈一圈地甩着马球杆,耐心不足地讲:“时音,怎么大二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不知道太子爷昨天就离开学校了吗,”时音靠着栏杆,回她,“听说,他要出门一个月。”
“所以你的意思是传不到他那儿。”
“传到了,所以他没带贺倾城。”
秦烟看向她。
她继续说:“如果再观察仔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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