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歌舞都很好，还会弹奏琵琶，梅花会弹钢琴，英文底子也很好，可以和外国人交流，王艳在晚上的饭局当中还告诉过我，说用在她们三朵金花身上的包装费用，就花去几十万，不过，这些钱花的值，因为她们几个现在的出台费用，一晚上就达到好几万。

　　说真的，王艳确实是

　　一个非常难得的管理者，她的办事能力在失忆前后都那么强，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欣慰的事，往后的日子，哪怕是没有进展，就守着这立新路和大园路，一年下来，几百万的收益，养他们这些人，足足有余，当然，我心里也明白，江湖路上，哪里有什么安稳日子过，你不去犯人，人家也不一定会放过你。

　　比如，现在的柳鹏飞，就是如此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搞他，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那么也就是说，我必须不停的强大自己的能力，一统花都道上的势力，有了足够的能量，还会有谁敢怎么样呢？

　　走到吧台，我要了一瓶啤酒，慢慢的喝着等沈明生，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电话响起，接听后，我问：“沈大人，你到了吗？”

　　“是的，我现在就在大门口。”沈明生说。

　　“我现在在吧台，马上出去接你。”我说。

　　“不用接，我已经进来了。”沈明生说，我扭头一看，见沈明生带着一个司机走了进去，马上站起了身子迎了上去，沈明生见到我后摸出挂断了电话。

　　我们在吧台落座，沈明生也见我喝啤酒也就要了一瓶，喝了一口后才问我：“张凡，你现在有什么好打算吗？”

　　“沈大人，你有什么计划没有？”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在经济上，我已经让人对金星集团开始调查了，与此同时，也让瑞祥集团在进行商业大战，华强北的那个工程，原以为可以把金星集团拖伤，意外的是柳鹏飞从省行里，弄了十几个亿的贷款，总统一句话，效果都没有立竿见影。”沈明生简述了一下总体的情况。

　　我听着这些，脑海里想想着，六零一那个国营厂的事情，沈明生到底知道不知道，按理来说，没有可能不知道。

　　柳鹏飞可以贷款十几个亿，也更加说明了一个问题，当年这个厂，本来就是花都最大的国营厂，关系网会通到省里一定也不奇怪。

　　“沈大人，当然六零一国营企业工厂，你听过吗？”我问。

　　“你是说我们花都的六零一吗？”沈明生问。

　　“是的，就是这个厂。”我点头回答。

　　“那个工厂已经没有了呀，十多年了，当年还有好多下岗的职员闹事，还惊动了省里，不过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到花都任职，只是听闻过柳家被调查，后来也没有怎么样，反正是没有了动静。”沈明生说，喝了一口啤酒继续说：“对了，听闻柳鹏飞的老子还是那个厂的厂长，而柳鹏飞的原配是总会计师，当时，他自己应该是副厂长。”

　　我盯着说话的沈明生，从理论上逻辑上表情上，发现他应该没有什么保留，于是对他说：“我也听闻，现在的金星集团，就是当然那个倒闭的工厂的前身，柳家吞下了那个厂的尸体，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这种流言蜚语当不了真，假若你是想通过这件事对付柳鹏飞，可能性太微妙小了，你想想看，十几年前的事，会有多少变化？我们假设留言是真的，他既然敢吞下，就早已经部署好，而资金同样也洗的干干净净了吧？而且，还是过了十几年了，能留下什么线索让人去查吗？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沈明生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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