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像是一个空皮袋子，还会在空中飞。世界各地神秘研究协会讨论了几天，认为这个邪神真身是蝙蝠或者某种吸血水蛭一样生物。”
不，差得远。
盖密尔在心里说。
汉斯深深地叹口气：“既然是古神，说明我们猜测都是错。”
“是，那些‘皮囊者’只是祂临时制造仆人、工具，古柯……古柯真正眷属，是祂子女，数量很多。”
盖密尔话，再次引起了人类调查员震动。
一个伦敦灰蝶没解决，冒出一个恐怖飞毯。
两个邪神没解决，又获知恐怖飞毯是古神，还有一堆子女。
这算什么？
邪神家庭派对吗？
“当然，目前好消息是，我并未看到古柯子女。”盖密尔这句话是对着詹森说。
詹森没有放松，这是他诞生以来，遇上第一个怀有“恶意”同类。
詹森当然跟其他邪神有过冲突，不过那都很好解决，只要解释一下，或者主动退让，对方一般懒得计较。
古柯罗有明确目。
“等等，古柯罗目标，是你，还是我？”詹森低声问，尽量不让人类听见。
盖密尔沉默。
詹森疑惑地问：“你不知道？”
“我觉得是我，可是祂不停地谈起你，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海神咬牙切齿地说。
冰山受到邪神情绪影响，剧烈震颤。
汉斯后退一步，努力保持平衡。
“我没有什么特殊地方，祂一看到我，就会放弃。”詹森劝说盖密尔冷静。
詹森很坦然，作为新神，他就是这么平平无奇。
“怎么可能，你很特殊！”盖密尔反应很强烈。
詹森很意外。
就在詹森以为盖密尔马上会说一些他不知道隐秘，帮助自己发现一些“特殊”力量时候，结果海神愤怒地表示詹森本体形态有多么柔软美丽，肢体是多么敏感灵活，还有性格上可爱之处。
詹森：“……”
全身每一根触手都在发痒，想要揍海神。
詹森忍了又忍，盖密尔依旧毫无自觉地说着“詹森优点”，跟其他邪神相比，是多么不一样。
坐在地上汉斯：“……”
被激荡海浪拍得东倒西歪船员们：“……”
人类也不想偷听，主要是两位邪神太照顾他们，没有使用不可名状语言，而是在说英语，盖密尔还不知道什么缘故越说越大声了，导致他们听完了后半截“真情表白”。
等等，这应该是真情表白吧？
某些词汇听起来还挺熟悉？有点像人类爱情小说里措辞？
“砰。”
詹森踢了盖密尔一脚。
盖密尔站着没动。
一秒后，海神意识到这个情况不对，邪神大脑开始高速查阅“人类恋爱知识”，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很正确选择。
“我带着白鲸去附近看看。”
盖密尔捞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鲸，飞快地走向冰山另一边。
“咕？嘎？”白鲸一路疑惑地叫，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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